難怪說,女人是男人的大學。
“我自己卷的。”安盛夏走到位置上,坐下來,“我是不是走錯了?”
“你沒走錯。”隻是讓她提前三個小時到,權耀薄唇微扯,“好幾天沒見,我挺想你的,這樣正好,也沒人打擾我們。”
又是這招。
說什麼,想她之類的話。
以為她能信?
“權少,你臉上怎麼掛彩了,難道是女人抓的?”諷刺的意味很濃重,安盛夏眯起眼眸,卻沒想到男人陡然靠近,英俊的五官就抵在她手邊。
“安盛夏,你看不出來嗎,這是上次和薄少打的,說起來,也是為了你,我保許小姐,都是為了博你一笑。”可他知道,她心裏並不在意,他是不是受傷了。
“可我怎麼看都像是女人抓的,何苦把這筆賬算在我身上。”
畢竟沒有親眼看到權耀和薄夜寒的毆打,安盛夏不信他。
知道狼來了的故事嗎?
她給過他太多次機會。
她已經徹底不信他了。
“不是女人抓的,我這段期間身邊沒有女人,哪怕忍不住了,我也隻是靠自己的手,畢竟我有潔癖,畢竟,我不想讓你再失望。”他又不是,看到個女人,就撲上去。
“我不想知道,你身邊是不是有女人。”說白了,他們現在分開,就是分居了,臨近離婚的時刻,他就算有女人也是正常,安盛夏卻陡然的吃痛,因為她的下巴讓男人惡狠狠的捏住了。
“可是我想知道,你身邊是不是有男人……”
否則,她為什麼打扮的花枝招展。
就連他這樣有定力的男人看了都要心猿意馬,就不提其他的男人。
手指,一點點從女人的下巴上,往下移動,權耀那深邃的眼眸,包裹著女人臉上的慌張。
“你,什麼意思?”安盛夏不安的問!
“我就是想檢查,是不是有人動了我的東西。”
說罷,男人的手已經落在了女人的小腹上,卻依舊慢慢的往下。
“你大姨媽的!”
這裏是會議室,她又來姨媽了,這個男人,在鬧什麼?
“告訴我,你是不是有男人了?”
“……”
“不肯說?”
“我,沒有!”
再沉默下去,還不知道這個變態的男人要做什麼,安盛夏咬牙切齒,“權耀,你就是個變態!”
“怎麼,我現在不是垃圾,是變態了?”雙手按在桌麵上,卻將嬌小的女人環繞在懷中,權耀口吻慵懶,甚至將下巴,點在女人的肩上,卻沒有用力,隻是輕放著,想嗅她身上的香氣。
“你是垃圾,也是變態!”
這個神經病,居然讓她早到三個小時,這兒又是他的地盤,安盛夏試著推了幾下,卻推不動男人,隻好強調,“你不準碰我!”
“抱歉,我也許是最近太饑渴了。”所以看到她,就想做點什麼,權耀用舌尖頂了頂側臉,卻還是沒忍住,一低頭就吻住女人嬌嫩的紅唇。
“唔!”安盛夏死死瞪大眼珠,垃圾,居然敢吻他!
“唔,你好甜……”一個男人喘成這樣,不是變態,是什麼?
“權太太,晚上你不睡在我身邊讓我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