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入座吧!”
所有人坐下後緒宗才開口道:“大家應該都知道,今天這場盛宴主要是為了迎接越國的各位來使,我們蒼北對你們的到來表示熱情的歡迎。”
越國的大皇子名陳旻,聽到緒宗的話站起來,對緒宗行了一個禮,道:“蒼北的確十分熱情,以前知道蒼北隻是聽那說書的先生說蒼北如何如何,現在總算是真的見識了蒼北人文地貌,本皇子也算是長見識了。”
緒宗聽到陳旻這麼說十分高興,道:“大皇子可以在咱們蒼北多待幾個月,光是咱們京城就有一千年的記載。”
蒼北哪怕經曆了幾個前朝,但是一直是最正統的帝國,一直有千年的記載,底蘊自然是不言而喻,而越國這些年雖是日益壯大,和蒼北並立,但是真正說起底蘊來相差的卻不是一點半點,越國成立的時間很短,不過三百餘百年,而越國再往更久遠的記載不過是一個部落,然後慢慢變得強大起來,近百年來才發展到現在的地步,說傳承,真沒什麼太大的傳承。
兩國之間見麵難免都會一較高下,雖然來的不過是越國的來使,緒宗不應該親自出言,但是剛開場他卻是有意壓一壓越國來的幾人,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區別。
陳旻麵色絲毫沒有因為緒宗的話變,而是道:“說起來蒼北幾百年前當真是盛世的時候,蒼北皇帝這麼邀請,本皇子定然多留一段時間。”
這就是在打臉蒼北幾百年前是盛世,現在明顯不行了,特別是今年湖州還鬧了那麼大一場洪災,那一帶的百姓都受到了殃及,各方麵的收成降低,連著周圍幾個於湖州有生意來往的城池也受到了波及。
這話在場的人都聽出來了,緒宗一個皇上,這麼大年紀了,自然不可能跟一個雙十年華的越國皇子計較,心裏不爽,眼神就看向自己的幾個兒子。
他不能跟一個年輕人計較,但是他有兒子啊。
幾個皇子接受到緒宗的眼神,瞬間懂了,四皇子道:“各位貴客多留一段時間,我蒼北定然好生招待,幾百年前的盛世你們沒見識過,但是現在的盛世你們卻是可以見識到的。”
緒宗讚許的點了點頭,他就說的,他的兒子怎麼可能不如這越國來的陳旻,不過是一個部落出來的野人,現在也敢來他蒼北挑釁。
這第一場交鋒便這麼落下帷幕了,然後緒宗便道:“咱們蒼北的戲劇聽聞在你們越國很受推崇,今個兒就來看看你們那邊的京劇和咱們的到底一不一樣。”
戲劇的確是蒼北的,距今記載已經有五百年了,越國這些年學不了,不過一直都沒有真正戲劇的味道,可是這話從緒宗嘴裏說出來不就是在說他們越國學蒼北嗎。
兩個大臣心裏都不免有些不高興,想為自己的國家說些什麼話。
陳旻卻是道:“既然如此,本皇子可要好好看看了。”
大皇子都開口這麼說了,兩位大臣自然不好在說什麼,隻是心裏打定主意要看看到底有什麼了不起的。
今天的戲是竇娥冤,這部戲鳳知月已經看了很多次,沒什麼興趣,等戲劇開始後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戲劇上鳳知月就悄悄溜了,她要出來看看那兩個家夥到底怎麼樣了,這麼久還沒進來,剛才她就見兩家人都在四處張望呢,一定是在找這兩人,再不快點讓他們回來的話一會兒大家得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