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千雲一邊離開一邊想著這件事情。
鳳知月一連兩天去明月樓都沒有遇到慕朝陽，猜測慕朝陽應該是真的沒有住在這裏了，這天鳳小小和阿梨也考試完放假了。
回家鳳知月將硯台送給兩人，問道：“今天考得怎麼樣？”
鳳小小道：“挺好的。”
鳳小小對自己很自信，每次都拿第一，不自信也沒有辦法。
鳳知月道：“明年你們就要升班了，這次如果沒考好可是升不了的，阿梨，你考得怎麼樣？”
阿梨睜大了眼睛，考不好還升不了班的？她能說她考得並不怎麼好嗎？
“應該，還，還行吧。”
阿梨還是說不出實話，主要是怕自己要是說了實話鳳知月覺得自己念書不行，怕自己影響鳳小小然後不讓自己和鳳小小一起了怎麼辦。
現在雖然說是鳳小小的丫鬟，可是鳳小小一直沒把她當成丫鬟，她覺得這樣的生活挺好的，如果鳳知月真的說不要她了，她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呢，親人也不知道去哪裏找，她一個人也不知道去哪裏。
還是跟著鳳小小比較好。
想到這裏阿梨覺得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好好念書了，至少現在她也算有家可呆的人，要是右相府這裏都呆不下去了，她可真的沒地待了。
可是現在都考完了，阿梨有些懊惱，早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些事情呢。
悄悄的看了一眼鳳知月，她好像對自己的話沒怎麼懷疑，可是到時候書院的成績下來了，不什麼都知道嗎。
鳳知月道：“那就好，現在也放假了，就好好休息吧，準備過年了。”
“姐姐，今年過年什麼時候去買新衣服啊？”鳳小小問道。
每年過年都會傳新衣服，鳳小小現在也是知道的，雖然平日裏衣服也有不少，可是買新衣服女孩子都喜歡啊。
鳳知月道：“買新衣服這個事情不是我說了算，得母親說了算。”
鳳知月口中的母親自然是周茹素，哪怕心裏對她有所提防，但是禮數上自己還是要喚她一聲母親。
鳳小小道：“好吧，昨天我還見著母親了。”
鳳知月道：“說什麼了嗎？”
鳳小小道：“她好像有身子了。”
昨天鳳小小見到的時候正是周茹素送劉大夫出來的時候，看到周茹素摸著小腹笑得開心的樣子猜測的。
鳳知月挑眉：“你怎麼知道？”
鳳小小道：“我猜的，我覺得一定是的，她一直摸著自己的小腹，我聽別人說有了身子的人都是這樣的。”
鳳知月覺得也有可能，周茹素進門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鳳嶽天日日都在那邊歇息，加上周茹素有年輕，身子好，懷有身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鳳知月道：“不管她是不是你都不用管，也不用和其他人說，知道了嗎？”
鳳小小點頭，道：“我知道的，我就和姐姐你說，其他人我都不說。”
鳳知月摸了摸鳳小小腦袋，道：“這段時間好好跟銀畫師父學習。”
鳳小小點頭：“好的！”
現在鳳知月也不怎麼擔心鳳小小了，她的人生一定會過得很好了，右相府的嫡女，又是一個才女，而且武功也十分不錯，識人方麵也很好，現在連周茹素可能懷有身子都能洞察出來，隻是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