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知月搖了搖頭,這些事情她也是不清楚的,不過看到陳二痛的這麼難受就知道銀畫做的一定讓他很難受。
付中穴點了後就見到陳二抽搐得更厲害了,甚至跪都跪不住,直接到在了地上,他兩隻手抓著地上,死死的咬著牙齒,就這麼看著就知道他忍得有多難受。
嚴正很想問問銀畫,她到底是做了什麼,但是看到她還在詢問,嚴正作罷,但是打算一會兒審問過後一定要好好問問,他是沒想到銀畫看上去年紀輕輕的,但是這麼有手段,大小姐身邊的人,不簡單啊。
銀畫問道:“你要是把知道的說出來,我就接了你的穴道,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難受吧。”
不用說就看得出來,銀畫當暗衛的時間遠不如陳二,但是她點了紅中穴都痛的要命,但是陳二卻忍下來了,不過也是,暗衛的承受能力都很強。
鳳知月這時候也走過來,對陳二道:“反正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查到,你何不說出來,你好受了,我也不用去查了,豈不是兩全其美?”
陳二斜著眼睛看了鳳知月一眼,道:“我,我不會告訴你的。”
說話間陳二牙齒都在打架。
可是他都痛苦到這種地方了還是不說。
銀畫看向鳳知月,然後又看了看鳳嶽天,道:“他這樣都不說,看來從他口中是問不出什麼了。”
其實鳳知月已經認出來衣裳是鳳蘭心的了,隻是她不能就這麼說出來,她想讓鳳嶽天自己知道,所以陳二說出來是最好的,隻是他嘴太硬了,現在銀畫都說了問不出,想來是真的問不出了。
鳳嶽天道:“那該如何是好?”
銀畫看了一眼陳二,他是真的不會開口說了,對於疼痛他們本來從小就學會了忍耐,對於他們來說這就是最高的疼痛了,這樣都能忍下來,再用其他什麼刑法根本就沒用,除非還有什麼其他的能威脅的,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
鳳知月這時候道:“這衣裳看起來不差,一般的丫鬟婆子根本穿不起。”
這點鳳嶽天也看出來了,隻是他想的很多,不是一般的丫鬟墨子,府裏這些人還剩下多少,而看向陳二,那麼陳二就是當真何人有勾結了,隻是不知道勾結的人會是誰,竟然如此大膽。
鳳嶽天道:“你有什麼想法?”
鳳知月道:“府中所有的衣服都是浣衣院負責的,不管是買來的,還是浣衣院秀製的她們肯定是最清楚的,而且這布料很好,浣衣院的人應該不會忘記,而且這衣服的大小尺碼也有,範圍也縮小了,到底是誰的,讓人去浣衣院一查就知道了。”
鳳嶽天對嚴正道:“你將這衣服拿去浣衣院,一定嚴查,未必將背後之人查出來!”
嚴正點頭:“是!”
鳳知月對銀畫道:“你也跟著去。”
“是。”
鳳知月讓銀畫跟著一起去無法也是因為擔心嚴正查出來後回來告訴鳳嶽天衣裳是鳳蘭心的,但是鳳蘭心怎麼都是鳳嶽天的女兒,他會將這件事情壓下來。
但是鳳知月怎麼能讓這件事情被壓下來!
這件事情處理好後鳳知月也不在這裏多呆,她知道鳳嶽天一定還要想去查一查到底是什麼情況,陳二可是入府快十八年了啊,武功這麼高強她就不信鳳嶽天知道後不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鳳嶽天的確在鳳知月走後去查了這件事情,但是管家卻是一點都不知情,他一直覺得陳二是一個很老實的人,又叫來不少府中的人,基本對陳二印象都不深,但是下意識都覺得他是一個很老實的人,鳳嶽天知道這樣的情況更是覺得這個陳二不簡單,隱藏的簡直太好了。
在鳳嶽天查這些事情的時候鳳知月依舊回到了明月居,若水看到鳳知月回來,立刻問道:“小姐,你剛剛匆匆忙忙做什麼去了?”
鳳知月道:“剛剛有了線索,抓陳二去了。”
“抓陳二?”
若水是知道陳二的,聽到鳳知月說的線索,難道是陳二殺了白梅?但是若水沒問的出來,因為她看著鳳知月似乎很疲憊,便道:“小姐,先進屋休息一下吧,這日頭太曬了。”
這時候太陽已經高高掛起了,剛剛鳳知月又跑了那麼多路,這會兒是真的很累了,也打算休息一會兒,這件事情有銀畫和嚴正去查她並不擔心,所以隻要等著銀畫回來跟她說情況就行。
去查的時間比鳳知月想象的要慢,一直到晚上的時候銀畫才回來,芍藥知道了等得都有些著急了,銀畫一回來就見著三個人目光灼灼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