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喝了酒睡覺這麼舒服的!怪不得爺喜歡喝酒呢!我以後還要喝!我長大要做個釀酒的,釀最好喝最好……”
立誌現場被老母親毫不猶豫地打斷了,楚婕精準地捉住安生,熟練地翻過來,巴掌就響亮地印在他滾圓的屁股蛋子上。
“喝酒的體驗很爽是吧?還要喝酒是吧?還想去釀酒是吧?”
安生不敢撲騰,安生不敢掙紮,可安生委屈,安生控訴。
“娘,你自己說的,隻要我敢於夢想,我長大後可以成為我想成為的任何人,隻要我做個好人,為什麼不能釀酒,為什麼……”
楚婕氣得血壓都升高了,看來不修理一餐,安生是不可能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了!
她一氣兒又打了兩巴掌:“還喝不喝酒了?”
安生可有話說了:“我剛才說的,是以後還喝,以後!就是說等我長大了的意思!”
大人當然能喝酒啦!爸爸喝,二叔喝,爺爺們也喝……
楚婕被他噎得,捂著胸口要背過氣去了。
紀東方看了這麼久熱鬧,終於輪到他上場了。
“就算這話你沒錯,那你說說,昨晚是怎麼回事?誰許你喝酒的?小朋友不能喝酒,這話你娘有沒有說過?”
安生偷摸揉揉屁股蛋,小小聲:“說過……”
“那你怎麼不聽?”
這你要安生怎麼說?他也不是個時時刻刻受理智管理的典範兒童,誰還沒個好奇心上頭的時候呢?
再說了,大人們一杯又一杯的,喝酒跟喝水似的。
他都認真觀察過啦,二叔喝了三杯都沒醉,二叔的年紀恰好是他的三倍,按理來說,他的酒量至少也得有一杯。他隻喝了半杯,誰知道就被放倒了呢?
安生:這不科學!
一家子都被他的道理驚呆了,一時間,都覺得智商受到了侮辱,無法反駁,真的,無法反駁。
安生睡了個好覺就把喝酒後的不適反應給忘了,楚婕覺著這孩子壓根就沒得到教訓,沒準以後又要被他的歪理帶走胡搞瞎搞。
於是,她為安生私人訂製了一個懲罰:這一天,你就看著我們吃香的喝辣的,一個人喝白粥去吧!
她給的理由充分的很:“你以為早上起來神清氣爽的,那就是酒的好處嗎?錯!那是酒損傷了你的身體,為了麻痹你,給你造的錯覺。為了修複你的身體,除了白粥,你今天什麼都不能吃。”
一旦牽扯到吃,安生從來不缺心眼。
“既然要修複身體,不應該吃點好的嗎?”
所以不管你們吃什麼,更應該有我的一份啊!
楚婕豈能被他套路了去:“虛不受補的道理你懂不懂?之前爺在京城住院做手術的時候,你不是見過別人家的小朋友生病,那時候什麼都不能吃,就要吃好消化的粥。你雖然沒生病,可情況是差不多的。”
安生覺得天都塌下來啦,灶房裏那麼多好吃的,難道都沒有我的份?
“爸爸,你說句話呀!我真的不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