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內隱門作祟,日月劍宮一定能傳承至今。而九黎神教也不可能有今日的地位。”又一位客人開口。
“我也聽說九黎神教是內隱門扶持起來的,是內隱門的爪牙,目的就是為了統禦外隱門。”
“噓噓,可不能這麼說,要是被人聽到了,小心有性命之危。”
……
一群修士們感歎,互相議論著。
他們提到的九黎神教,葉天在青山門時有聽說,是外隱門第一大宗門,門下有數十位位地仙,更傳說可能有天仙老祖存活。
隱門中央聖地,方圓千裏,原本日月劍宮的地盤,除去被封印的方圓百裏空間,剩下全都被九黎神教占據,當之無愧為隱門第一大宗門。
也就是因為有九黎神教看守,日月劍宮核心舊地一直無人敢染指。
“區區幾座破山而已,有什麼好看的,都散了吧。”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很突兀的響起,音調不高,卻非常強勢。
眾人循聲一看,就見是一個很年輕的男子走來,長發濃密如綢緞,身材修長挺拔,相貌很英俊,但一雙眸子卻銳利如刀,充滿著野性,冷漠的掃視所有人。
他一手持著一杆大戟,鋒銳的刃口處有血光隱現,那是封印的殺氣,吞吐不定。
他整個人也在散發著迫人的威勢,像是一隻凶獸,要擇人而噬。
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和他並肩而行,身穿一襲藍色長裙,明眸皓齒,亭亭玉立,嫋嫋娜娜而來,如空穀幽蘭,夢幻而空靈。
“你是誰?憑什麼讓我們離開?”有人不滿道。
“我家公子是誰,你們還沒有資格知道。讓你們離開,就麻利的離開。這裏已經被我家公子包場了。”一個跟行而來的小廝叫囂道。
“開什麼玩笑,這裏是公共空間,哪是你們說包場就包場?”
“這也太狂妄了,不要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能登上這艘船的,又有哪一個是平庸之輩?”
“對啊,憑什麼讓我們離開?想談情說愛這樓船上有的是地方。”
……
一時間,群情激憤。
轟隆!
年輕男子冷眉倒豎,手中大戟的戟杆杵在地上,猛地一震,頓時間整艘樓船都晃了一晃,一道道防護陣紋激發而出。
似這種樓船,都會設有禁製法陣,以增強船體的抗擊打能力。雖然船上明令禁止鬥毆,但難免有脾氣火爆的修士不按常理出牌,萬一三兩下把船給拆了,一溜煙而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就憑我手中的這個!”年輕男子冰冷著麵孔說道:“一群南域的蠢貨,也有資格和我坐在一起?立刻都給我消失。我叫蕭文龍,有不服的,我一個個送你們下地獄。”
這艘樓船是從南域起航的,乘客大部分都是南域人。
此刻,他一通怒叱,大施淫威,全場憤怒的聲音竟然被壓下了下來,所有的人都一陣動容。
“我知道他是誰了。蕭文龍,蕭逸飛的弟弟,難怪這麼囂張。”有人怒咬著牙齒說道,卻把聲音壓得很低。
“蕭逸飛,九黎神教的當代神子嗎?”
……
知曉了年輕男子的身份,許多人當即就沒了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