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屑像狠狠一耳光扇在她臉上。
那聲輕蔑的笑仿佛在笑她不知羞恥,更像在笑她自作多情。
簡夕心隱隱作痛。
早知道他不會信的,本來她也沒想解釋。
可她不想紀辰蕭背這個鍋,他為了保住她的清譽,不惜傷害自己,他不該被人誤會,不該有這個汙點。
簡夕強忍著心中的酸澀,一字一頓道:“我和他什麼都沒有發生,如果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去做婦科檢查。”
一個人要有多賤,才要用這種羞辱人的方式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她隻能這麼做。
霍盛庭皺緊眉頭,表情晦澀不明,頓了幾秒才道:“無所謂。”
他轉身大步朝門口走去,仿佛再也不想在這裏多待一秒。
簡夕僵硬的站在原地,看著他冷酷的背影,心像被剜了個窟窿,呼呼的刮著冷風。
無所謂,哈哈,她不是他攜手一生的妻子,不過是個泄慾工具,所以清不清白有什麼所謂?
鈴鈴鈴,手機鈴聲響起,有電話打了進來。
簡夕按下接聽,寧深深焦急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簡夕,你在哪兒?你有沒有事?”
聽到好友的關切,簡夕心情稍微平複了些,打起精神道:“出了點意外,不過我沒事,深深,你現在能不能幫我個忙?”
寧深深幹脆道:“當然可以,你說。”
“你偷偷打聽一下紀辰蕭在哪家醫院,現在怎麼樣了,不要讓別人知道。”簡夕還是擔心紀辰蕭。
“行,交給我,八卦我最在行,”寧深深頓了頓,神秘兮兮道,“老實交代,你倆是什麼關係,今晚你們倆去哪兒了?”
“我跟他沒關係,你別亂猜了,今天的事我以後再跟你說,先掛了。”簡夕說完便掛了電話。
寧深深容易衝動,簡夕怕她會去找霍盛庭拚命,更怕霍盛庭刁難她。
……
兩天後,簡夕出院,回了雅苑。
紀辰蕭也脫離了危險期,從某家私人醫院轉到了軍.區醫院。
簡夕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看報紙的霍盛庭。
陽光燦爛,窗外潔白的瓊花開滿枝頭,男人穿著裁剪得體的白色襯衫,黑色西褲包裹著長腿,優雅內斂,英俊矜貴,仿若一副美不勝收的畫卷。
霍盛庭抬頭,兩人四目相對。
簡夕心不由漏跳了一拍,慌忙躲開他的視線,看向地麵。
這男人,無論看多少次,總能讓她驚豔。
霍盛庭站起身,邁著修長的腿一步步朝她走來。
光亮的皮鞋踏在地麵上,發出優雅的聲響。
簡夕的心也跟著咚咚咚跳個不停。
腦海裏不受控製的響起那些協議裏的內容,第一條就是從今以後他們是情.人關係,他想要的時候,她不得拒絕。
他不會現在就要獸性大發吧?
簡夕正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在她麵前站定。
強大的壓迫感從頭頂襲來,清冽的荷爾蒙氣息將她包裹。
她很少距離他這麼近,一時有些慌。
“這是醫生開的,以後每天吃一片。”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優雅響起,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霸道。
簡夕緩緩接過,好奇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