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秋,你雖心懷正氣,也有一些能力,更是趁著老夫不備,將高枕給斬了。”輕
撫白須,夏海波,目帶冷笑:“但你不要忘了,百官並非都是惡人,你若觸犯了眾怒,任誰也救不了你!”
說完,夏海波立刻讓人,將百官召集,一路往老縣衙而去。
然而!夏
海波等人,浩浩蕩蕩,急匆匆的,趕到老縣衙之時。
此地卻空無一人,哪裏又什麼,公孫秋的身影。
“這公孫秋,究竟是搞啥?”
“就是啊,太過分了!”
“我等為官多年,在各自的領域,無一不是精英,公孫秋他一個萌新,他狂什麼狂!”
“不就是運氣好,找到了孔聖的佩劍,恰好發現了地宮,要不他能斬的了高枕?”
那些為官多年的老油條,本就養尊處優慣了,今日卻跑的氣喘籲籲,一個個頓時大怒。
就連那些明哲保身,因為各種原因,被流放本地的犯官,也不禁皺起了眉頭。駕
!
說話之間,卻見一騎,奔騰而來。“
公孫大人有令,讓爾等8點以前,在老縣衙集合,爾等為何遲遲不到?”馬
背上,刺頭騎兵小瘦,馬鞭指著夏海波,就是一聲喝斥:“夏大人,難道在你的眼中,就沒有上官了嗎?”“
你……”一聽這話,夏海波臉色發黑,鼻子都氣歪了。尼
瑪!分
明是你公孫秋,讓我們來老縣衙集合,我特麼都來了,你卻還這樣說我?試
問,夏海波,如何不怒?
“我們就在老縣衙,可公孫大人,卻沒有人影,怪我咯?”一個老儒,一臉憤怒。
“所謂老縣衙,乃是在十裏之外,此地乃是夏大人,在上任之後,自己修的縣衙罷了。”騎
著烈馬,小瘦,一聲喝斥:“公孫大人仁慈,令爾等9點之前,必須趕到老縣衙,否則按律處置。”
駕!啪
!聲
音落下,小瘦,馬鞭一揮,卷起漫天塵土,讓夏海波吃了一鼻子灰。等
夏海波醒悟過來之時,小瘦的巍峨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夏大人,這公孫秋,太過分了!”
“黃毛豎子,簡直是欺人太甚!”“
我們都是上流人士,徒步十裏去辦公,這特麼不要讓人命?”這
一幕,看的眾人,無不罵娘。“
先生,您看……”夏海波強壓憤怒,望向青年儒生。
“大人,您一定要沉住氣,切莫落人口舌,也不可讓公孫秋,抓住你的小鞭子。”羽
扇微搖,儒服青年,目帶笑容:“小不忍,則亂大謀。”
“好,好,很好!”
哢擦!
拳頭握的咯咯作響,在夏海波的眼中,滿是滔天淩厲:“老夫就先忍忍,且看你想如何,哼!”
聲音落下,夏海波帶著百官,怒氣衝衝,一路往真正的老縣衙而去。…
…半
個小時後,當夏海波等權貴,氣喘如牛,走到老縣衙之時。
四周空蕩蕩的一片,哪裏還有什麼人影。
“人呢?”
“難道公孫秋, 又耍了我們一次?”“
太可惡了!”
“黃毛豎子,著實可惡。”
四周換了一圈,確定此地無人之後,眾權貴都怒了,無不坡口大罵。
就連涵養很好,明哲保身的老實人,也氣的跳起來,不斷的罵葉秋。
“先生,我們如今,又當如何?”夏海波,擦了擦額頭冷汗,試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