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烈陽來襲,馮姨聲淚俱下,葉秋居然在耶律府邸,蘇千冰還在為他護法。
在這重重打擊之下,剛崛起的儒墨商會,開始變得搖搖欲墜。
但這種情況下,卻忽然又出事了,這自然讓寧語嫣,感覺到了煩躁。
“究竟是什麼急事,竟然要此刻來報,若是說不出所以然,我唯你試問!”
砰!一巴掌拍下,令狐之一聲喝斥:“快說,究竟是何事。”
“啟稟主母, 有人送來戰帖,要和會長一戰。”
那鏢師說話之間,將一封戰帖拿出來。
“放肆,我大哥是什麼人,都可以來挑戰的嗎?”
令狐之,勃然大怒。
“隻是一封戰帖,你為何如此驚慌?”
寧語嫣並沒看戰帖,而是皺眉的望向那鏢師。
這是令狐之的心腹大將,也是儒墨商會的內部保安,他的戰鬥力也算不俗。
隻是一封戰帖,卻將他嚇成這樣,這肯定有問題。
“今日,我們九個內保,押送貨物離開山穀,卻被人攔了下來。”
眾目睽睽之下,那保鏢跪在地上,目帶顫抖:“除了我之外,其他八個人,都被……殺了。”
什麼!嗡!聲音落下,全場嘩然。
“究竟是何人,居然如此大膽,敢在封狼穀外,當眾劫殺我儒墨弟子?”
羽扇微搖,尤先生皺起了眉頭。
先是夏烈陽和馮姨來襲,這二人剛走,立刻又出現了挑戰者。
這其中,定有蹊蹺!“那是一道劍氣,當時我還沒醒悟過來,那七個兄弟都已經死了。”
那鏢師跪在地上,目帶顫抖:“等我醒悟過來之時,腳下隻有一封戰帖。”
“今日去押鏢的鏢師,都是跟隨我多年,原本威遠鏢局的老人,他們都非常不俗,更是精通於合擊之力。”
令狐之眉頭一皺,眼中滿是疑惑:“就算是我出手,也無法一劍斬五人,還能精確劉個活口。”
“嫂子,先看信。”
尤先生也想不明白,他說道。
“好。”
寧語嫣拿起信封,打開了戰帖。
一張薄如蟬翼的宣紙,出現在眼前。
這宣紙之上,隻銘刻了一片楓葉,如火似烈陽,明顯是鮮血而成。
楓葉被一把長劍貫穿,後麵有血跡化為的小字:“八月初三,雷鳴山穀,午時,生死一戰。”
在後一排,則有一行更小的字:“若遲到一個時辰,殺一人!”
“我這就去雷鳴山穀,我倒是要看看,此人究竟有什麼厲害!”
令狐之提劍而起,眼中滿是淩厲。
“三弟,不可!”
尤先生眉頭一皺,一聲大喝:“你去了,那隻是送死!”
什麼!聲音落下,全場震動。
“二弟,這究竟是何人,莫非你看出來了?”
寧語嫣黛眉緊皺,試探問道。
“以大嫂的學識,莫非還看不出來?”
尤先生,反問說道。
“我雖有猜測, 卻不能確定,畢竟,那隻是一個傳說。”
寧語嫣,搖搖頭。
“其實我也隻是猜測,不如你我二人,各自將名字都寫在手心,同時攤開一看,如何?”
尤先生說話之間,已經拿起了毛筆。
“也好。”
寧語嫣點點頭,纖手流轉,寫下了一個名字。
二人同時攤開手,令狐之湊過去一看飛,發現二人寫的都是一個名字:“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