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嘩然,他們都以為以後能不能再見到薑明都是個未知數了,沒想到才一轉眼的功夫,薑明竟然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不可能,他竟然一點事都沒有?!”王漾欣很是不解,她和楊天成走的比較近,有幸和楊天成的父親楊裘見過幾次麵,了解得深一點。
以楊裘的手段,薑明絕不可能這麼輕易回來。
隨後,教室裏的眾人注意到比薑明更早一步回到教室的徐曉曉,她正對著薑明微笑。在眾人眼裏,這笑容無比的甜蜜。
不過這甜是給薑明的,留給他們的隻有酸。
懂了,這肯定是徐曉曉撐腰成功了!
“徐曉曉眼瞎看不清薑明是個吃軟飯的,怎麼徐家也由著她胡來都不管管?”王漾欣憤憤不平地說道。
她就想不通,以前那些追徐曉曉不成功的男人一個個都得是有多麼廢物,才能連一個隻會吃軟飯的都比不過!
……
教務處。
楊裘坐在羅財的辦公桌前,臉色難看至極。
“我兒子斷了幾根肋骨,下巴也碎掉了。肋骨還好辦,但下巴的傷勢醫生說需要多次手術,然後再看後期調養看恢複得怎麼樣,不過很難完全複原。”
“他才十九歲,我把大好年紀的他送到你們這學校來讀書,沒想過要他出人頭地,隻想他能有一個安穩的成長環境……我他媽從一個街機廳看門的摸爬滾打到現在,已經二十九年了,我都沒落下殘疾,我兒子在你們這讀書莫名其妙地就被人把下巴廢掉了?”
“還有我兄弟劉虎,我認識他二十五年了!他替我擋過三刀都生龍活虎,現在兩條手,一條腿被廢,動都不能動,隻能趴在病床上。”
“楊先生,請您冷靜。”羅財現在很慌,他看得出楊裘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生怕這位南江市知名的大混子下一刻就忍不住,隨手把一個茶杯啊或是電腦顯示器砸到他腦袋上。
他顫巍巍地喝了口水穩定心神,小心翼翼地說道:“楊天成和您朋友的傷勢我們都很遺憾,但經過調查取證,確實是您兒子先動的手……”
“砰!”
楊裘把剛剛羅財倒給他的一杯水摔在地上,還好是一次性的紙杯,隻有些許水花濺到羅財的褲腿。
“我兒子和兄弟現在都在醫院裏躺著了,你擱這兒跟我說廢話?我知道是有人保下了那個叫薑明的雜碎,對不對?”
羅財被嚇得冷汗出個不停,苦笑道:“楊先生,我們學校也沒有辦法,這是我們的工作,還請您稍微體諒。”
楊裘如同一座隨時都會噴發的火山,死死地盯著羅財。
就在羅財以為下一刻楊裘就要把他打一頓解氣的時候,楊裘忽然笑了起來,笑得陰險而冰冷:“好,我體諒你們學校的工作,但在學校外,總不是你們學校的工作範圍了吧?”
羅財被楊裘身上湧現出的戾氣震懾到啞口無言,直到楊裘用腳踢開教務處的門走掉了,他才猶如解脫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艸,剛剛我還以為我也要去醫院裏躺著了……”
……
教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