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最後一眼足以
講到這裏,高文山卻沉默許久,夏樊繼續為高文山療傷,進展緩慢,漸漸讓高文山精神狀態稍好一些。可高文山的修為卻很難恢複了,已經徹底跌至初火境。不止是經脈的破損,而且夏樊感覺到高文山的身體內仿佛丟了什麼重要東西!心府內竟有一塊極大的靈力空洞!就連心靈之火也微弱了很多。
夏樊大驚失色,急忙問道:“師傅,我剛才吃的東西?是?”
高文山淡淡笑道:“不錯,正是那三昧神珠。”
夏樊聽高文山說完,腦袋裏頃刻間一片空白。他很難理解,為什麼認識不久的師傅可以對自己這樣?而自己的老爸夏水生自他出生以後便很少關心自己!難道僅僅是因為“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嗎?那他的親生父親未免太不稱職了。從未有過的埋怨登時湧上心頭。眼淚不爭氣的再次流了下來,猛的一把從背後抱住高文山,哽咽道:“師傅,幹嘛對我這麼好啊?…”
高文山轉身撫摸著夏樊的頭,眯著眼微微一笑,慈祥的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師傅有你這個徒弟也很高興。”
夏樊抬起頭淚眼婆娑的問道:“師傅,你跟那三人誰贏了?”剛說完,卻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如果贏了那師傅必然不是這個樣子。
高文山傲然說道:“哼,就憑他們三個?能奈何的了你師傅我?”
“那後來呢?”夏樊仿佛回到了兒時爺爺給自己講打仗故事的時候,托起下巴全神貫注的聆聽著。
這時,高文山臉色卻猛的一沉。麵頰上的胡須亦是止不住的顫抖,冷聲道:“本來當時隻來那三人,我自是不懼,但卻因為極為忌憚三十六宗的宗主大魔頭莫須有,況且那錢署光來時便似胸有成竹,我擔心莫須有極有可能躲在暗處,所以我故意激他,看他出不出來,倘若莫須有真的出現,那我斷然難以抵擋四人聯手,必然是要逃走的。不過我見那魔頭並未立刻出現,我錯以為他並沒有在附近。”說到這裏,高文山重重的歎了口氣。“唉……”
夏樊擔憂道:“那莫須有是不是出現了?”
登時,高文山心中怒火中燒,咬緊牙關,拳頭緊握,狠狠道:“魔教果然是魔教,盡喜歡背地裏傷人的下作勾當!”
夏樊不明所以,好奇道:“嗯,然後呢?”
高文山繼而說道:“我恐有意外,直接祭出三昧神珠,三昧神珠一出,那三人一直處於下風,但可惜的是他們似乎對我早有準備,我始終不能重挫敵人,終於數百招交手後,那錢署光終究半途修習魔教功法,根基不穩。我便抓住機會一掌擊在錢署光左肋,而那錢署光修煉的正是土之道。”夏樊自信的說道:“我知道,脾屬土嘛,師傅打中他要害了吧!”
高文山點點頭,道:“那錢署光的孤髒之土便在那裏,我確信那一掌結結實實的將他打中,看著錢署光吐血倒飛而出,我見機會來了,便衝上去想直接結果了他。哪知,我太過自信,一時竟忘了,土之道最擅長防禦之法,這本就是是錢署光的苦肉計,正麵受我一掌是真,實則都是被設計好了。”說道這裏,高文山猛的氣血上湧,咳嗽不止。
夏樊趕緊輕輕的拍打著高文山的背。擔憂道:“師傅,你別太激動。”
高文山休息片刻,喝了口水。說道:“原來那魔頭莫須有早已來到我聖火宮,趁我跟那三人苦戰之時,竟悄悄布下了幻陣!”
夏樊聽得很是生氣,罵道:”這莫須有真不是個東西,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的贏,偏要玩這些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