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好不容易衣服洗好了,又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擰幹,晾起來,那個時候彥真已經餓的咕咕叫了,胃都開始隱隱作痛了。

“好了,終於幹完了!”夜巡伸個懶腰,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

“終於可以吃飯了!”彥真敲著自己快要斷了的腰,就是坐在那裏猛喘氣,累壞了,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了,這個時候,她的手腳,可都是凍紅了,井水還真是涼呢。

“喂,什麼就終於可以吃飯了啊?坐下幹嘛啊?你不起來做飯,怎麼有飯吃啊?”夜巡不滿的繼續使喚這個不用資金的勞力。

“什麼?還要我做飯!你這個死丫頭,不要太過分了,小心我在飯裏放老鼠藥,毒死你!”彥真憤怒外加囂張的站了起來,非常的不滿。

“好啊,隨便你,那你自己去吃老鼠藥好了,我做飯是不會做你那份的,要知道多勞多得,你不勞動就什麼都沒的吃!”說著夜巡就轉身打算去廚房了。

“我那還不叫勞動啊?不叫勞動叫什麼啊!”彥真指著那些洗好的衣服,非常的不滿。

“那些衣服,難道沒有你自己穿的嗎?這隻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而已,你可以不洗,那你從之後就沒有幹淨的衣服穿了,你如果想三套衣服穿一輩子,我是不會反對的!”夜巡非常有理的反駁著。

“你… …你……好,我做飯!”彥真無奈的隻能答應了,不過她的心裏是無比怨念的,她現在就隻有一個想法,哪裏有的賣老鼠藥……她要毒死夜巡……

彥真失敗的跟著夜巡,到了廚房,夜巡抱著勝利的喜悅,笑的跟一朵花似得,在廚房裏,打算跟彥真說怎麼做飯,看清楚哈,隻是做飯而已哦,對於彥真,夜巡可不抱著,她有能做出一手好菜的想法,先別說可能被毒死,還浪費食材呢,她會做飯,自己就謝天謝地了,說明這個師傅沒白做。

夜巡先教著彥真,怎麼做飯,加米,淘米,加水的比例,然後放進電飯鍋,然後插插座,當然做完以後,她也不會讓彥真閑著,也讓彥真洗碗。

那個彥真啊,拿著那碗,又怨念,基本上都拿不穩,還沒注意到,就聽到,“乓。”一聲,隨著就是破碎的聲音。

“啊……你在做什麼?”夜巡驚呼一聲,轉身看著地上碗的屍體,“這碗很貴的耶,你居然就你們打破,你要賠的哦!”夜巡大呼小叫著,這個時候居然完全不關心彥真,而關心那隻碎了的碗,還有錢很貴,真算是貪財啊,不過也正常了,畢竟她是那種出生啊。

“……血啊……”彥真看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劃傷的手,鮮血便湧了出來,不少的血液,看似是傷了小動脈了(人的手指裏,有兩根小動脈,要是都斷了,就算及時止血沒死,但是恐怕手指也廢了,敬候不能用力,但凡用力就會麻痹痛楚,並且會肌肉萎縮),在血液還未超出人體承受的流量時,但彥真就慘叫一聲,然後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