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蓧萱從內往外散發出自信和從容,渾身氣場大開,霸氣外露。
江雅丹情不自禁打個寒顫,她被養女身上的氣場震懾住,就算不甘心也不敢再繼續撒潑!
時雨珂在手術室裏還沒出來,警察到了,是江雅丹報的警。
不過她報警的時候一口一個說時蓧萱害自己女兒,但等真麵對麵了解情況的時候,她又改口了:“當時是個男人……對,不認識……”
來人問:“既然不認識你怎麼一口咬定是時蓧萱?”
江雅丹臉漲的通紅:“我,我猜的!”
警察給她訓斥一通,不過因為她是心急女兒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問到有價值的地方她一樣都記不住。
那個行凶的男人長什麼樣,開什麼車,車上有幾個人……江雅丹統統記不住!
提供線索她不行,栽贓誣陷第一名。
要是眼神能殺人,江雅丹已經死在盛翰鈺的眼刀下幾百次了。
不過他不能和一個老女人直接開罵,於是給一腔怒火都發泄在簡宜寧身上。
盛翰鈺對簡宜寧吼:“你是閑的沒事幹還是看不得萱萱好?這樣的破事找萱萱做什麼?裏麵的女人就算死了也是她咎由自取,活該!以後那女人的爛事你再告訴萱萱,我就跟你沒完。”
簡宜寧早就後悔了,這段時間時雨珂和影子關係還算可以,她出了這樣的事情所以他聯係影子隻想到倆人是姐妹,並沒有想太多。
他從來沒有和江雅丹接觸過,根本不知道她會見到影子就誣陷她是凶手啊!
因此被盛翰鈺訓斥一聲不吭,像個做錯事的大孩子隻低著頭。
時蓧萱看不下去,本來就不關人家簡宜寧的事,簡宜寧告訴她也是好心,她知道。
但還不能當著盛翰鈺的麵安慰他,更不能替簡宜寧解釋。
自己老公什麼樣,她知道。
平時怎麼都好,就是在遇到簡宜寧的時候,立刻就像是從醋缸裏泡了一年的酸蘿卜——從裏到外都酸!
“醫生剛才有沒有怎麼說?”她不留痕跡轉移話題。
簡宜寧還沒等說話,盛翰鈺一把給她摟著懷裏,攬著往外走:“別問,如果死裏麵那女人還得說是你害的。”
江雅丹見倆人要走慌了,到倆人麵前攔住時蓧萱:“萱萱你不能走,凶手現在沒找到,雨珂在裏麵也不知道怎麼樣呢……我隻有你一個主心骨了,你要是走了我找誰商量啊……”
她給心一橫,幹脆“噗通”給時蓧萱跪下:“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管雨珂啊,她是你姐,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你不能這麼狠的心在這種時候拋下她不管……”
這老女人壞的很,都這種時候了還句句誅心,有意無意就給時蓧萱打上“壞人”,“狠心”的標簽!
“簡宜寧!”
盛翰鈺一嗓子震懾的江雅丹連哭都不敢,跌坐到地上。
簡宜寧顛顛上前:“翰鈺哥,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給影子打電話……”
他沒理這個話茬,對簡宜寧道:“你這家醫院多少錢?立刻開個價我買了,讓院長來立即給手術室裏的人推出去丟到大街上!”
他說的是氣話,就算醫院能立即買下來,也不能給正在手術的病人丟到大街上。
別人當不當真不重要,重要的是江雅丹相信了,馬上放開時蓧萱去求盛翰鈺,卻連人家衣角都沒碰到就被踹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