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時蓧萱從來都沒給錢看的很重要,需要多少自己去賺就是了,當初盛翰鈺給全部身家都贈與她,她什麼都沒帶走。
和簡宜寧的公司這麼多年也都是簡宜寧打理,她連問都不問。
怎麼在別人那都沒事,到朱一文這裏就這麼多的想法?
“我讓小豬放棄繼承朱家財產,這總行了吧?”時蓧萱耐心已經到極限。
朱一文仍然冷笑:“你就這麼篤定一定能讓我傾家蕩產?”
“你……”
她轉身出去“咣”摔上門。
時蓧萱越想越氣,這樣下去什麼都別幹了,就每天生氣好了。
但再想下,她覺得一切都是盛翰鈺的錯。
以前朱一文不是這樣的,以前的他溫文爾雅,謙和有禮。
一年也回不來幾次,每次見麵倆人不管說家事還是談公事,都沒有任何問題。
但這一切從盛翰鈺到L國就全變了。
所以這一切都是盛翰鈺的錯,時蓧萱決定要去找他,當麵給話說開,讓他走,以後大概自己還能有清靜日子過。
……
“哥,嫂子來了,在外麵。”王勇一臉見到鬼的表情。
不對,見到鬼他也不會這樣驚恐和不可置信。
“你說萱萱?”盛翰鈺站起身,也是同樣的不可置信。
“嗯。”
“那怎麼不請進來?”盛翰鈺迫不及待開門迎出去。
等他出去才知道為什麼不請進來——坐不下!
時蓧萱幾乎給朱家所有的保鏢都帶出來了,一個個凶神惡煞像是來打架。
“萱萱,你這是什麼意思?”盛翰鈺指著那些人。
時蓧萱冷臉看著他,提醒:“盛先生請您放尊重點,我的名字不是你叫的,請稱呼我朱夫人。”
那不可能,盛翰鈺根本不會叫出口。
“裏麵說話。”
阿青緊跟著時蓧萱,到門口被王勇攔下,隻允許時蓧萱自己進去。
於是她也不往裏進,橫眉豎眼:“我帶來的人得和我一起進去,現在外麵誰不知道你們頂盛和我們朱家作對?你們不讓我帶人,我的安全怎麼保證?”
“你們頂盛。”
“我們朱家。”
這兩個詞像是刀子一樣紮在盛翰鈺心上,紮的鮮血直流,很痛。
王勇礙於盛翰鈺的麵子,雖然不愛聽,也不敢給時蓧萱怎麼樣。
隻是好言好語:“您的安全我保證,您放心,有我王勇在絕對沒有人敢傷您一根汗毛,再說您跟我哥談話,讓他們跟著也不方便。”
“哼!”
時蓧萱翻個白眼:“你保證?我信不著你。”
她執意要帶阿青進去並不是擔心安全,更不是害怕盛翰鈺。
而是為了撇清幹係,有阿青和這麼多人全程跟著,她和盛翰鈺說的話也不怕被過分解讀。
“都進來吧。”盛翰鈺道。
於是王勇讓開,人呼啦啦站滿整間辦公室,在盛翰鈺的地盤上,到顯得他人單勢孤。
盛翰鈺從抽屜裏拿出一隻粉紅色,杯壁上畫著米奇的陶瓷杯子出來,放點茶葉衝上開水第一遍倒掉,又重新倒上開水這才遞給時蓧萱:“喝水。”
她想了下,沒接:“不渴。”
但這隻杯子她認出來了,是她用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