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
時蓧萱甚至都沒有打開看,合上蓋子順手打開抽屜扔進去。
不用想她也知道,一定是阿青給盛翰鈺送杯子的事情告訴朱一文了,他對自己給那隻杯子扔掉很滿意,於是就送一隻貴重幾百倍的杯子做為補償。
也可能是獎勵。
那能一樣嗎?
那隻粉紅色米奇杯子代表是美好的回憶,黃金還鑲嵌著鑽石的杯子隻是赤果果的炫耀價值而已。
“啊啊啊啊——”
她哀嚎。
然後給被子蒙在頭上,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頭呢?
三觀不同,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實在痛苦。
不行。
時蓧萱給被子從頭上拿下來,必須快速解決掉盛翰鈺。
隻要他在L國,自己的生活就永遠都平靜不了。
當時朱一文和盛翰鈺準備開鬥的時候,她主動提出要幫朱一文,當時他義正言辭說不用,說這是倆個男人之間的事情,就要倆個男人親自解決。
她還真就相信了。
結果呢?
今天她去要買盛翰鈺公司,不也就變相在幫他,他非但不生氣還挺高興。
朱一文表裏不一,時蓧萱是第一次見識。
她準備快刀斬亂麻,盡快解決一個是一個。
時蓧萱知道自己手機被監聽了,但還是撥通盛翰鈺的號碼,對方幾乎秒接:“萱萱,是我。”
“盛先生,我再強調一遍,請你稱呼我朱夫人。”
“狗屁朱夫人,他朱一文是什麼樣的人,你就是不說我也知道。”盛翰鈺口無遮攔。
時蓧萱道:“他是我丈夫,請你馬上對你剛才的言語道歉,否則你的對手就不隻是他一個人,還有我。”
盛翰鈺:“我永遠都不會和你做對手,你想要公司還是什麼,隻要我有立刻拿去,我不會多一個字,廢半句話。”
話說的挺感人,但是他沒道歉。
盛翰鈺才不會承認朱一文是她丈夫,為什麼道歉?
絕不。
“這是你說的?”
時蓧萱也沒追究剛才的事情,隻是又追問一句。
“對,我說的。”
“好,那你離開L國,馬上就走。”
對麵沉默,半天都沒有聲音。
時蓧萱正要掛斷,盛翰鈺道:“你隻要同意……”
“做夢,你不要再說了。”
她打斷他的話,心卻“怦怦”跳的厲害,她知道他要說什麼,不能讓他說出來,說出來就更麻煩了。
“好,我不說。”他就真的不再說。
盛翰鈺道:“我要見你一麵,單獨見,不能帶一屋子人,一個人都不要。”
時蓧萱想了想,沒有答應也沒有說不行,而是掛斷電話。
單獨見不可能,別說她不願意,就算她願意也做不到。
朱一文現在看她嚴格的像是看囚犯一樣,她自己出不去。
事情好像陷入死循環,時蓧萱拚命的想逃離,但每個路口都是堵死的。
她隻能在一個圈子裏沒頭沒腦的轉。
不多時,朱一文卻派人過來告訴她:“夫人,家主說您總在家裏別憋出毛病來,出去逛逛街,散散心也是好的。”
這是在給她遞話,表示她可以去見盛翰鈺嗎?
“不去。”
時蓧萱拒絕:“外麵沒什麼好逛的,家裏地方這麼大,我想逛就在院子裏逛。”
朱一文聽傭人彙報,說夫人不想出去,他心裏很高興。
……
手下回來,在王勇耳邊耳語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