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您身體不舒服?”
阿青關切的用手摸上他額頭——燙的很。
“我去給您倒杯水。”
朱一文讓阿青去服務台要幾片感冒藥過來,他沒動:“您現在不能吃藥,昨天晚上您喝了很多酒,得等酒勁過去才能吃藥。”
對,被阿青提醒,他才想起來給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
簡宜寧也過來,見他這樣就建議去給A國的人說下,去看地的行程改一天,他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朱一文不放心讓簡宜寧自己去,說到底他對簡宜寧還是防備心很重。
“我陪您去。”阿青知道家主心裏想法,主動建議。
“好。”
倆人出去了,十幾分鍾後才回來。
不隻他倆,還有A國的人。
A國人不隻對延後行程沒有不滿意,還很內疚。
他們覺得都是昨天讓朱一文喝了太多的酒,所以他今天才會生病。
A國負責人主動表示,為了表示歉意,也為了補償他,等到競拍的時候,給他優先權!
這個權很有用,朱一文瞬間覺得這場感冒太值得了。
好好的休息一天,沒有電話打擾,朱一文身體恢複的很快,當天晚上就退燒。
又好好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就大好了。
“去告訴A國的人,今天去看那塊地。”朱一文西裝革履,神采奕奕。
“是,家主。”
阿青出去告訴,很快大家準備出發,不過在馬上要上車的時候,身後卻傳來熟悉的聲音:“等一下。”
朱一文震驚,愣住。
不可置信回頭看,腦袋嗡嗡的——盛翰鈺和王勇從大門裏出來!
他們怎麼來了?
朱一文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盛翰鈺和王勇能出現在這裏。
他派人一直跟著盛翰鈺,從L國跟到江州。
所有的彙報都是正常,結果他倆卻到A國來了。
就算算賬也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是盛翰鈺來了,這次A國之行注定不能平靜。
還沒等朱一文做出反應,簡宜寧卻微笑著指著盛翰鈺對A國大使道:“這個人有案底,曾經坐過牢,你們要小心些。”
“是嗎?我們完全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A國大使表示很吃驚,還請簡宜寧詳細談。
倆人到一邊嘀嘀咕咕,朱一文麵色不顯,心裏很高興。
但盛翰鈺臉色不太好,他隻是臉色不好看,卻還能維持表麵的和諧。
不過王勇沉不住氣。
王勇三兩步過去粗暴的給簡宜寧拽過來:“你怎麼也在這?叛徒。”
說著碩大的拳頭就已經輪起來,準備打人了。
“住手,回來。”
盛翰鈺及時給王勇喊住,他才懨懨停手然後回去,倆人上了另外一輛車,同行的也是A國商業部的人。
朱一文和簡宜寧同一輛車。
上車後,簡宜寧就開始發牢騷。
“神經病啊,當這還是他L國嗎?想打人就打人,粗魯,無賴……盛翰鈺狗鼻子也夠靈的,聞著錢味就來了……”
朱一文裝好人,勸他:“好啦,為那樣的人生氣不值得,還是給精力放到怎麼能順利拿到地,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盛翰鈺出現,對朱一文威懾不小。
連地方都沒看見,他就已經在潛意識裏給盛翰鈺定位為競爭最大對手。
“道理我都知道,但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惡……”簡宜寧仿若還對上次的事情耿耿於懷,又說起盛翰鈺突然離開L國,給他半道撂挑子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