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沒人敢在多話,車頭紛紛調轉,來勢洶洶的車隊又雄赳赳氣昂昂的回去了。
好像他們來就是示威,展示實力,讓你們看看但不動手。
看的守在邊卡的保鏢安保們一臉懵,這是什麼情況?
別管什麼情況先彙報吧。
於是守關卡的人給情況彙報給阿青,阿青和同樣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再去書房彙報給朱一文:“家主,王勇……他們撤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朱一文很生氣,非常生氣,他有種被王勇戲耍的即視感,這種感覺很不好。
他一貫都看不起喊打喊殺發家的王勇,覺得他是有勇無謀的匹夫,也從來都沒有給他看在眼裏。
但現在,他居然被王勇給耍了?
在他眼裏,這和被傻子騙了是同樣的感覺。
朱一文吩咐阿青:“去調查下,王勇這兩天都和什麼人密切接觸過?”
“是”。
阿青效率很高,沒一會兒就調查出來了,給家主彙報:“昨天王勇接了幾個從江州來的人。”
“混蛋,你是幹什麼吃的?”
朱一文突然發火,甩手左右開弓,給阿青兩記耳光,怒聲訓斥:“這麼重要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我要你有什麼用?”
“家主教訓的是,阿青知錯。”阿青雙麵臉頰都印著通紅的指印,但他就像感覺不到痛一樣,誠懇道歉。
朱一文打完就後悔了,阿青是他最得力的心腹,做事小心謹慎很少做錯事。
再說打人不打臉,他手下也管著幾十號兄弟,這樣子出去太跌麵。
他從抽屜裏拿出一袋一次性口罩遞過去:“剛才是我心急了,不應該打你,對不起。”
阿青單膝跪地,惶恐道:“您是主人,我是您的傭人,您教訓我應該的,阿青承受不起家主的道歉,請您收回。”
朱一文很滿意:“好,道歉我收回,口罩你收下,這個月你辛苦了,月底去財會領個大紅包。”說是紅包,實際就是補償。
“謝謝家主。”
阿青戴上口罩,朱一文沒有回房間休息,而是馬上讓人備車去醫院。
雖然醫院沒有傳來任何不好的消息,他還是不放心。
回到醫院,朱一文很細致的問阿琨晚上都發生了什麼事,阿琨一一如實回答。
聽到進去個“專家”給夫人看病,朱一文眉頭就沒有鬆開過,但他沒有責怪阿琨,而是直接去主任辦公室找“專家”。
“專家”不在,主任在。
主任跟朱一文說的,和對阿琨他們說的話基本都一樣:這位專家是米國有名的神經內科教授,是他在一年前就下邀請函,好不容易才請到的。
正好趕上夫人在這住院,於是就讓專家順便給看看。
朱一文一個眼神,阿青立刻上網調查。
監控沒問題。
網上調查結果和主任說的也絲毫不差,米國確實有這個一個人,現在世界巡遊,在每個國家停留的時間都很短,專家時間特別緊張。
朱一文放下疑惑,這才露出笑臉,問主任:“我夫人身體情況怎麼樣?”
主任搖搖頭:“不太好。”
“為什麼?”
主任道:“本來我們檢查是沒任何問題,但專家說夫人思慮過重,加上這兩天吃的特效止痛片過量,有大幾率引起後遺症,有可能會突然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