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幺幺聽羅瞳敘述完,震驚的直咂舌。
想也知道,羅瞳在實習崗位做的並不開心。
“那你們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轉正?”
“轉正?”羅瞳發出一聲嗤笑,“十萬塊,明著要出來的價格,我毛病了,給他打工還往上交錢?公家單位又怎麼樣?老娘懶得伺候!”
“可畢竟是一口鐵飯碗,你不考慮考慮?”
“沒必要考慮,我在那兒幹的不高興,整天勾心鬥角,就算鐵飯碗也幹的憋氣,不如自己做點什麼。”
“也是。”程幺幺記得羅瞳家裏開了武術館,她自己也有本事謀生。
“所以我決定過做滿一年就離職!我們家韓醫生也同意!”
“嗯。”程幺幺點頭,想著離開也好,羅瞳的性子就不適合每天按時打卡的那種工作。
離開了,還可以追求一下夢想什麼的。
程幺幺和羅瞳聊了一會兒,韓斯年唱夠了,也湊上來,把羅瞳給霸了去。
兩個人耳貼著耳說悄悄話,程幺幺聽見大致內容,是韓斯年和她商量晚上去公寓裏住……
她選擇閉住耳朵,不聽!
徐禛和付修等人一起玩骰子,程幺幺走到他身邊坐下,男人看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要不要一起?”
程幺幺搖頭,目光落向他隔壁的徐萌。
她依舊被付修半擁在懷裏,姿勢雖然不像情侶間那麼親密,可看著,怎麼都有點曖昧。
像超出朋友的——戀人未滿。
“哈哈哈,譚大哥,你又輸了!”徐萌掀開篩盅,二三三,小點。
而譚景輝更小,一二二,可不輸了麼。
“怎麼又是我!”譚景輝端起麵前的酒杯幹了。
歌莉笑意盈盈的給他倒滿,給付修和徐禛一個眼神:“繼續,幺幺妹妹要不要一起?”
程幺幺搖頭,笑著說:“你們玩吧,我看著就行。”
反正,她輸了不能喝酒,到時候就得徐禛喝,她不想他喝太多,傷身體。
“對了,剛才阿稹說幺幺妹妹打算考票?”付修側過頭問。
相較於剛進門時候的孤單落寞,此時佳人在懷的他,也有那麼點兒意氣風發之感。
程幺幺點頭說:“是的,想考個證。”
“嗯,我二舅是駕校的校長,回頭我幫你招呼一聲。”
“謝謝付大哥。”
“自己人,甭客氣。”
“來來來,開了開了啊!哈哈,三四五,順子!”譚景輝笑的合不攏嘴,這次他保證不會再輸了吧?
“三個六!”歌莉掀開篩盅。
“厲害!”譚景輝豎起大拇指。
接著就是付修了,隻見他掀開篩盅,四五六的點數,壓過了譚景輝。
“臥槽,老付你作弊了吧!”譚景輝不滿的嚷嚷。
付修輕哼了一聲,看向身邊的姑娘。
徐萌乖巧的如小白兔似得靠在他肩上,任憑他摟著,打開篩盅。
笑嘻嘻的:“五五五豹子,譚大哥,你又輸了!”
譚景輝:“……”
他今兒個走黴運是吧!
“繼續!”譚景輝又喝了一杯酒。
付修卻把篩盅一推,“不玩了。”
他拍拍徐萌的肩膀,讓她幫忙點歌。
“修哥哥你想唱什麼?”
“就唱……《讓一切隨風》。”
“好。”
徐萌給他點好了歌曲,隨著伴奏聲音響起,徐萌坐回到他身邊。
付修又自然而然的把手搭在她肩頭,跟著音樂,低沉的嗓音哼唱:
風中風中,心裏冷風
吹失了夢
事未過去,就已失蹤
此刻有種種心痛
心中心中,一切似空
追蹤一片冰冷的風
各種空虛,冷冷冷
吹起吹起風裏夢
過去的心,火般灼熱
今天已變了冰凍
記憶中,突然又痛
隻因空虛再作弄
你似北風,吹走我夢
就讓一切隨風
會唱歌的人都知道,每個人唱歌的聲線與平日裏的聲線有很大不同。
付修歌聲偏低沉,雖與原唱不在一個調上,卻沒跑多少,而且節奏也找的很準,可以說,是個會唱的。
徐萌早就雙手合十,捧在胸口處,眯著星星眼崇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