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掙下這一切養著他們一家。還不容易那兩個老頭老太掛了。生意卻出現了點小問題。這不就過來找女兒女婿幫忙。哪知道他們……”馬偉山道。
“馬偉山你還沒有明白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人家安總和趙教授為什麼要幫你?你說是安總和劉先生的父親。關鍵是人家認不認,他們不認你能怎麼辦?去法院起訴都一點理由沒有。”劉鎮長道。
“可是我是他們父親。這個誰都否認不了。”馬偉山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振東你和他們關係不錯。要不去勸說一下……”
“這個忙我幫不了。”劉振東毫不猶豫道。
“額,不一定要他們人認下我。隻要他們能拿出錢來,讓我度過這個難關就行。就要五千萬就足夠了。”馬偉山急急的道:“這點錢對安諾來說就是……”
“嘖嘖,你還是那樣的自私啊。一切都以你自己為中心。”劉鎮長搖頭道:“嗯,這也是從小的脾氣。你怎麼都改不掉的。”
“我知道自己不對。但是我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了。他們伸手拉我一下怎麼了。沒有我的話,根本就沒有他們對不對?”馬偉山道。
“我去你這個理論真的很新穎啊。”劉鎮長站了起來道:“但是你對於安總他們來說就是陌生人。嘿嘿,出五千萬去幫一個陌生人……”
“我怎麼能是陌生人。也行那他們不能辦一個陌生人。可是歐韻當年留下的財產總得有我一份吧。他們連這個都不答應!”馬偉山憤憤的道。
“你和歐韻是什麼關係?那是夫妻了?”劉振東淡淡的道:“你和現在的老婆什麼時候拿的結婚證?你和歐韻有結婚證沒有?是不是想讓人家追究你重婚的事情?我想不出來怎麼能有你這厚顏無恥之人?”
“額,這個這個……”馬偉山說不出來話來。
“在安總和劉先生看來,你就是他們的殺母仇人。要不是這種特殊的關係。你以為安總就這樣放過你了?”劉振東冷笑一聲道。
“額,這個這個……”馬偉山說不出話來了。
“你就別這個那個了。”劉鎮長道:“我沒有想到你還沒有覺悟。還以後這麼多的歪理,自己還理直氣壯。好像別人都欠你的一樣。你這種人真可怕。”
“額,振東你怎麼這樣看我……”馬偉山訕訕道。
“我就這樣看你啊。不然還能怎麼看你?”劉振東道:“以後我們也不認識。我們是陌生人。你這種人真的太可怕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被你捅一刀。為一張手紙的利益,你就能捅我一刀!”
劉振東說完轉身走人。留下馬偉山一臉的呆滯。
“踏馬的,就是你不幫我那又怎麼樣!老子我幸好早就有準備啊。要不然的話這輩子算是完蛋了。”馬偉山在心中暗暗的道。
馬偉山當然是有後手的。在這快三十年的時間中。他一直在為自己做打算。平時經營的時候,就弄一些錢藏起來。等足夠多了,就去港島開戶炒股什麼的。現在這邊快有一個億了。
當然了,這筆錢絕對不能拿出來的。那個連鎖飯店倒掉就倒掉吧。反正也不過隻有一個億的資產,還是自己和謝琴兩人的。就是倒掉了自己在殘值上還能弄個一千萬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