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並不會死,隻是以另一種方式苟延殘喘——葉尋
要說九王域哪個王最能打,這不好說。
但要說九王域哪個王留下的虛影最多,那必然是葉尋。
沈默就納悶了,當年葉尋的人魂是得多強大,閑著沒事竟然割了這麼多虛影。
他就不怕疼麼?
葉紅秀頓了頓,道:“我說的是真的,當年與父親交好的仙姑如過江之鯽,父親失蹤後,這些人也大多隱匿。
但隱匿,隻是不插手世俗之事,不代表已經死去。
若是父親願意出麵號召,總有人會出山相助,有三兩人,便能成事。”
沈默聽完,一雙眼睛瞪得如同牛眼睛。
葉尋這廝,還有這麼一套班底?
他在腦海中瘋狂@葉尋,然而這老家夥卻選擇了裝死。
最後,似乎是在被逼的沒辦法,才勉強回應道:“陳年舊事,不可全信,且聽他繼續說。”
沈默繼續張大嘴巴望著葉紅秀。
葉紅秀道:“怎麼樣?考慮的如何?你的先祖、乃至七個王子,包括離族覆滅,都與大荒有脫不開的幹係。
當年上清未完成的事情,不如就由你來完成,也算對得起你離族人的身份,和父親的傳承。”
沈默聽後,望著葉紅秀,反而平靜了下來。
“這應該,就是你最後的目的了吧?”
這聲音,十分冷淡,與此前的尊敬判若兩人。
沈默突如其來的轉變,讓葉紅秀微微有些錯愕。
“什麼意思?”
“平大荒,滅日照,好大的野望啊!不知閣下,是哪方陣營的人?是大荒之人來試探我?亦或是昔年九王域的某些人?
當然,你應該不會太可能是日照王朝的人。”
日照王朝的人,不需要和他廢這麼多話,可能他們眼中,一盤散沙的仙武七域,根本沒有任何威脅。
“你在說什麼?我是葉紅秀,乃是上清他們的好兄弟啊!”
沈默冷笑不已,臉上就差寫上‘我不相信’四個大字。
葉紅秀頓了下,沉聲道:“那你說說,我若不是葉紅秀,又怎會知道這麼多辛密?連父親有諸多相好這種事,都告訴了你?”
沈默淡淡道:“你若是再裝下去,我們的談話,便不需要進行了。
如果我告訴你,我和葉尋非常熟悉,你當如何?”
他可以肯定,葉紅秀是不知道,葉尋的虛影,潛藏在尋王印裏這件事。
要不然,他不會這樣不留餘力的忽悠自己。
果不其然,當聽完沈默與葉尋相熟,葉紅秀神色僵硬了許多。
“你還知道什麼?”
沈默站在祭台最高處,背著手,唏噓道:“我知道的事情不多,但剛好可以證明,你並不是真正的葉紅秀。
或者說,你並不是真正的他。”
葉紅秀兩眼微眯,表情冷淡了一些。
“我想知道,理由是什麼?”
沈默笑了笑道:“很簡單,因為你的恨之入骨,出賣了你的身份。”
葉紅秀愣了下,錯愕道:“這有什麼?大荒覆滅了離族,難道我對大荒恨之入骨,不是應該的麼?”
“當然不。”
沈默搖了搖頭,淡淡道:“你難道不知道,當年覆滅離族的,其實並不是整個大荒?隻是其中的幾個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