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
金發女子反手一巴掌抽在羅鷲臉上,怒罵道:“你還不是在說我眼瞎?”
說完,她拿出一條手帕擦了擦手,嫌棄的丟在地上。
羅鷲徹底懵逼了,算上他之前抽自己的,這會兒功夫這張老臉已經挨了三巴掌了。
他堂堂王境巔峰強者,難道不要麵子嗎?
可麵對這金發女人,他連個屁都不敢放,隻能將矛頭對準鍾淩弦。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用了什麼手段殘害各大王朝弟子,還不從實招來?!”
事到如今,他也不怕得罪鍾淩弦。
反正雙方撕破了臉皮,這一次如果讓鍾淩弦順利得到諸多氣運,回頭九王域將再也沒有暗殿的容身之處。
此刻的鍾淩弦與之前簡直判若兩人,像一朵驕傲的白玫瑰站在原地。
“你有什麼異議,可以對神武殿的大人提出來,或者等默兒他們進了第八環,讓你的弟子試試不就知道了?”
這句話,簡直就是殺人誅心。
羅鷲為什麼這麼害怕,還不是因為皇甫仲四人還在第八環苟著。
假如沈默等人不被剝奪參賽資格,順利進了第八環,一定會去找皇甫仲的麻煩。
到時候,他們暗殿也得完蛋。
“諸位,你們看看這女人,還死不承認。”
自己沒辦法,他準備聯合其他王朝對鍾淩弦施壓。
實際上,這個選擇是很明智的。
一些不能接受自己的弟子敗給九王域的強者,此刻快要被憤怒衝昏頭,冷冰冰的盯著鍾淩弦。
“鍾殿主,給個解釋吧。”
“你的弟子,到底運用了什麼不合理的手段。”
“隻要你如實交代,氣運我們照給,但你的弟子必須滾出輪回戰場,永生永世不得再參加百朝之戰。”
“……”
麵對眾人的口誅筆伐,鍾淩弦非但不慌,反而穩得一批。
這些人越急,就代表他們越忌憚沈默幾人。
從前被嚇的、被欺負的,此刻都該找回來了。
這不是小人得誌,而是積壓了太久的負麵情緒,在此刻得到了釋放。
她抱著肩膀,慢悠悠道:“你們參加了這麼多次百朝之戰,都沒想出什麼不合理的手段。
難不成我們初來乍到,就能想到了?
那樣的話,我該說諸位是白癡,還是我們九王域太聰明了?”
這話一出,全場三百多位強者臉色皆是無比難看。
這句話的殺傷力,不亞於血老鬼之前那一句‘爾等都是渣渣’。
這女人的地圖炮,也是十分精準。
其實許多人也知道,九王域大概沒用什麼作弊手段。
要說變數,唯一的變數應該在那個一己之力挑了四個血王朝弟子的家夥身上。
這樣的弟子,才不到五十歲,簡直就是寶貝。
他們的憤怒,一半源自於對弟子的惋惜,一半源自於嫉妒。
憑什麼,九王域一個笑話一樣的普通勢力,有資格擁有這麼好的弟子。
鍾淩弦接著悠然道:“諸位的氣運,我們九王域當然是要的,你們不給也不行。
如果真有什麼問題,氣運使大人會給出你們合理的解釋。
隻要她說取消我們的資格,我們即刻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