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外，聚集了不少神武殿的內外門弟子，還有幾個其他偏殿的長老。
這些人，此刻無不好奇的盯著外麵幾人。
“咦！那不是二長老她們嗎？”
“對，還有氣運使長老和十長老。”
“她們不是被逐出神武殿了麼？如今回來做什麼。”
“……”
一道道疑惑的聲音，此起彼伏。
沈默口中的話，更是讓人費解。
部將許醜他們可以理解，丫鬟慕容仙是什麼鬼？
還有，什麼時候牧桂青成了此人的部下？
司空羽和副殿主向外走著，剛走到一半，聽到沈默這囂張的聲音，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
副殿主寒聲道：“想必，這便是那沈默吧？”
司空羽輕輕點了點頭，“是他！想不到，還真的敢來。”
副殿主重重哼了一聲，“那就讓他知道，神武殿不是什麼人都能來撒野的地方。”
兩人說著，一路來到大殿外。
神武殿的外圍，是一個足有數萬平米的巨大廣場。
廣場上，到處都是年輕的弟子。
此時沈默等人周圍，聚集了不下幾百人。
雲冰、顧清影和蘇韻以及太史翁望著周圍一道道熟悉或者不熟悉的身影，內心皆是百感交集。
這裏，曾是他們發誓要守護的地方，過往的記憶，有一多半都埋葬在這裏。
而今再回來，卻是以一種過客的身份。
亦或者，是敵對者。
沈默沒心思搭理三女和太史翁的心境，昂著頭，望向大殿的門。
“素聞神武殿乃是天下武道聖地，怎麼放眼望去，盡來了一些小嘍囉，你們長老啊，殿主什麼的呢？交出來，就說我沈默找他！”
周圍一幹內門弟子勃然大怒。
他們大多數人，自然是沒機會聽說沈默的名字。
隻是覺得，這個和他們差不多大的年輕人，狂傲的有些無邊無際。
沈默身旁，沈上清和魔神並肩而立，一高一矮，一黑一白，形成鮮明的對比。
兩人氣息內斂，從外表看，隻有一股源於骨子裏的無形壓迫感。
六位多路王境強者，加上沈默，此刻站在神武殿大門外。
周圍大多數弟子皆是敢怒不敢言，特別是這七人中，還有四位他們過去的長輩。
太史翁沉著臉，望向周圍弟子道：“這裏沒你們的事兒，我們來神武殿，就是為了討要一個說法，都去忙你們的吧。”
這些弟子顯然還記得太史翁作為長老時的威嚴，紛紛應了一聲，準備作鳥獸散。
就在這時，那扇緊閉的大門，終於緩緩打開了。
副殿主和司空羽，慢慢走了出來。
“何人，敢在神武殿鬧事！”
副殿主一開口，威嚴的聲音，讓四周的弟子鎮定下來。
雲冰目光頗為複雜的盯著前方兩人。
這二人，在過去的某一時刻，也曾被她當做是最親近的人。
如今時過境遷，傷害她最多的，也是這兩個人。
副殿主看到雲冰三女和太史翁，臉上表現出幾分詫異。
“原來是神武殿的幾位叛徒，你們還回來做什麼？”
雲冰神色冷了下來，目光轉向別處。
顧清影咬牙道：“就算我們背棄了神武殿，那也是你們逼迫的！”
這次，不等副殿主開口，司空羽便冷笑道：“顧清影，枉你當初還是神武殿十長老。
既然是長老，就應該知道，做錯事情，是要接受懲罰的。
莫說現在殿主大人不在，就算殿主大人在，以你們出賣神武殿尊嚴的所作所為，難道殿主會原諒你們嗎？”
顧清影緊要牙關，重重哼了一聲沒說話。
司空羽卻是不依不饒，瞥了一眼沈默，接著玩味笑道：“不過現在看來，你們三個當人家的丫鬟，當的還挺舒心的。”
“你！”
雲冰雙目幾欲噴火。
雖然已經承認了自己是九王域的人，但這件事，毫無疑問是三女心中過不去的坎，更是一生的恥辱。
“放你娘的屁！”
就在這時，沈默毫不留情破口大罵道：“我九王域的事情，跟你有啥關係？你算什麼東西，對我的人指指點點？”
司空羽目光陰柔，靜靜盯著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