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莧堇,你凶我?”葉晨有些意外,印象之中莧堇可是乖乖女,哪裏會這樣野蠻?
不過如果莧堇要當葉晨的野蠻女友的話,葉晨也不會介意,總的說不同的性格有不同的味道吧。
“葉晨,你還好意思說?你對我做過什麼,你自己忘啦?”此時的莧堇已經小臉通紅,一想起葉晨曾經對她襲胸,便無法正視葉晨。
莧堇也不是那種會記仇的女孩,隻是葉晨那種像是采花老手一樣的行徑讓她很是反感。
一時之間無法確定自己究竟做過什麼讓莧堇對自己產生抵觸,看來也隻能用這件事轉移莧堇的注意力了,剛好他便要和莧堇說,“我有辦法改變過去,讓你的家人存活下來。”
葉晨剛說完,便看見莧堇身體突然顫了一下。
“葉晨,你剛才說了什麼?”莧堇不太確定自己是否聽錯話,又問道,“你說……能複活我的家人?”
“不是。”葉晨搖了搖頭,在葉晨搖頭的時候莧堇的表情顯然失望下來。
不過下一刻葉晨卻又說道,“我不能複活你的家人,不過我可以改變他們的過去。”
“改變過去?你不要逗我開心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莧堇雖然隻有六歲,但在火影世界裏麵六歲相當於初中生,心智已經很成熟。
葉晨的話聽著就像是在逗她樂。
“我可以帶你回到過去,改變一切。”不管莧堇相不相信,葉晨依舊說道。
從係統空間裏麵取出了犁,在犁被取出的瞬間一股白光彌漫開,讓整個牛頭天王的異界充滿了明亮的氣息。
被耀眼的白光刺痛雙眼,莧堇捂住了雙眸,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便見一隻會漂浮的海龜出現在她麵前,那白光便是從海龜身上散發出來的。
極致的色彩,奪目的光芒,這海龜一看就不是凡物,有些像是高科技產品。
還沒有等莧堇發話問葉晨,後者便欣然主動開口道,“它叫犁,是一種時空穿梭工具,之前我嚐試過用它穿梭到了過去,並且成功穿梭了回來。隻不過時間精度上麵不太準確。”
“犁?!!”莧堇怔怔看著眼前漂浮在空中的海龜,她第一次見識過這種神奇的事物,應該說,是高科技。
“所以,你消失了一個月的時間?”莧堇相信了葉晨的話,這一個月葉晨不在的時間裏,莧堇到處都找不到葉晨,甚至連鵺也無法聞到葉晨的氣味,就仿佛葉晨真的人間蒸發了一樣。
“嗯,我去了三年前的木葉,也得知了團藏的餘孽被關押的事情。”葉晨說道,看到莧堇的表情冷冰冰,懷疑自己說“餘孽”二字是否不好。
但已經說出的話便無法再收回,葉晨輕咳兩聲繼續說道,“他們被關押在木葉的暗部,我想現在以我們的實力,輕輕鬆鬆就能夠將他們拯救出來,這些人裏麵應該有你的父母吧?”
莧堇麵色冰冷,葉晨看不出來莧堇的內心。而莧堇回憶起三年前來,心中始終有揮之不去的陰霾。如果當時的她有如今的實力,或許就不會讓悲劇發生。
揪住葉晨的衣服,莧堇麵色堅決道,“葉晨,帶我回到過去,回到三年前,我要改變一切!”
絲毫沒有考慮到改變過去會給現在的世界留下什麼變化,畢竟年輕人都是不顧後果的,葉晨也不例外。
哪怕過去改變會讓現實變得無法想象,但那樣又如何?為了彌補莧堇內心的空洞,葉晨覺得一切都值得。並且,本來犁的存在便是用來改變過去,要不然還是穿越到過去去旅遊不成?
“準備好的話,咱們就走。”
“現在就走吧,我沒有什麼需要準備的!”改變過去悲慘的命運,和家人團聚,這是莧堇夢寐以求卻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真的能夠做到的話,她還有什麼可以遲疑的。
毀滅木葉計劃?如果不是因為家人被木葉殘殺,莧堇又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隻要她的父母活著,哪怕她父親逼迫她去執行毀滅木葉計劃,莧堇也不會同意。
一切的***便是莧堇的父母被木葉殘殺。
葉晨將手放在犁龜殼上輸送查克拉,一道時光光柱衝天而起,將他們傳送到了三年前的過去。
葉晨已經適應了時間傳送,而莧堇第一次陷入了昏迷。
拍了拍莧堇的小臉蛋,葉晨溫柔笑道,“小妖精,快醒醒,咱們要開始改變你的過去了。”
睜開了眼睛,莧堇還有些迷糊,不過聽到要改變過去,莧堇當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我一定要阻止一切發生!”莧堇猛地從地上竄起,拳頭捏的僵硬。
“哎呦。”葉晨下巴還被莧堇腦袋磕碰了一下,牙齒被磕疼了。
“葉晨,你不要緊吧,對不起。”莧堇捧著葉晨的下巴,想看看有沒有被磕傷,結果一點兒也沒事。
葉晨嬉笑了一聲,“你挺關心我的。”
莧堇也噗嗤一笑,想著現在的她是在三年前的木葉,能夠改變過去的一切,心中便輕鬆了好多。
“走吧,潛入木葉,將你的家人拯救出來。”葉晨從地上站起來,信心滿滿。
木葉忍者村。
暗部。
這裏是木葉的水牢,暗無天日,而水牢之中,一盞聚光燈從上而下探照。
光圈之內,有三個座位,上麵捆綁著三人,兩男一女。他們被鎖鏈固定在座位上麵,嘴巴卻沒有被封住。
其中一個男的破口大罵,“你們木葉這些虛情假意的東西,一個個都是狗東西,不得好死!”
負責審訊的忍者,乃是森乃伊比喜,這位拷問忍者一旦名字說出來,能夠將尋常犯人活活嚇死。
站在伊比喜旁邊的,乃是山中一族的唯一傳人,山中井野,這一次協助伊比喜獲取情報。
而在他們周圍,隻有三兩個忍者守著水牢的大門。
兩人臉上嚴肅,這三個人是團藏的餘孽,在團藏死後繼續繼承團藏的意誌,做著慘絕人寰的禁忌活體實驗。團藏是****,團藏的手下,這三個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伊比喜已經做好殘忍對待他們的準備了。
“我想你們應該不認識我。”伊比喜冰冷說道,說話的時候臉上的刀疤扭動著像一條蟲子在上麵爬行。這些人沒有見過拷問忍者,必定聽說過拷問忍者的名號,“我叫森乃伊比喜,是本次負責拷問你們的執行官,不,與其說是拷問你們,我更覺得應該說是……料理你們。”
咕噥……
被捆綁在座位上的三人,一一咽了咽喉嚨,他們聽說過拷問忍者的殘忍手段,因而,心中驚恐。
不過他們也不是普通人,都是做過殘忍實驗的人,不會輕易被伊比喜用簡單的言語嚇到。
站在伊比喜旁邊的井野,額頭上也有些虛汗,身為木葉忍者的她自然聽說過伊比喜的手段,但是沒有親眼見識過,想想應該會是一個可怕的血腥盛宴!
井野隻要想象一下,就會覺得心裏發毛。
可是作為協助伊比喜審訊的相關人員,井野也不想對這三個人仁慈,他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放出去就是對忍界的一大危害,忍界的毒瘤。
因而,即使這三個人死在了水牢裏麵,井野也覺得很正常。
“拷問忍者?我聽說過你,不就是木葉的一條狗,有什麼好囂張的?”座位最左端的那個男的,依舊口出狂言。
而另外的一男一女始終保持安靜,他們明白說話越多越會被找麻煩。
這個伊比喜給他們的壓力也頗大,讓他們渾身不自在。
伊比喜已經來到最左邊座位那個對他破口大罵的忍者麵前,冰冷而淡定地說道,“我是木葉的走狗,那麼你是誰的走狗?團藏?”
此前,這三人始終不肯承認他們的身份是團藏餘孽,哪怕木葉已經有確切的證據,他們依舊緊咬牙關,說自己是無辜的。
“團藏是誰?是木葉的狗?我可不認識!”說到團藏,剛剛還破口大罵的那個人,便冷靜下來,聲音堅決而又冰冷。
“看來,你是想要我給你動刑了。”伊比喜也不急,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享受審訊的快樂。
劈啪!劈啪!
大量的電流從那男人的座位上導通上去,電流彌漫男人全身,發出爆鳴聲音,同時有濃重的燒焦味道升騰起來。
“啊!~”那男人更是發出了尖銳的撕心裂肺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