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財,還有槍,怎麼也求不到一個小村長頭上吧。
一個小村長能有幾個錢,槍都搞到手了就這點追求?
“澤哥,凶手要是薑大海,是他策劃了這一切,那他昨天下午還給我們電話幹嘛?”
淩靖在一旁不解的問道。
彭奕行一聽這話,不等呂澤開口便道:“還能幹嘛,擺脫嫌疑唄,這種掩耳盜鈴的案子難道還少嗎?”
呂澤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彭奕行,沒想到這家夥的國史課念的不錯,還知道掩耳盜鈴的典故呢。
以前他一直當彭奕行是盲流,沒想到他念過書。
“警官,你們說殺人的可能是薑大海,是仇殺?那他上次跟我要煙抽,我沒給他,他不會回來把我也幹掉吧?”
一位村民臉色慌張的問道。
呂澤看白癡一樣的看了他一眼。
要根煙沒給就要殺人,這得多大氣性,石門甲七十戶,三百多口夠他殺嗎?
“奕行,給趙老板打個電話,如果殺人的真是薑大海,除了村長以外,他最想殺的應該就是趙老板,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他在逃亡前肯定想把活幹利落。”
呂澤一邊說著,一邊將大哥大遞給他。
“好的澤哥。”
彭奕行接過電話,從口袋裏掏出號碼本開始撥打。
嘟!
嘟!!
電話一聲聲的響著,始終沒人接。
一連響了兩分鍾,彭奕行和呂澤對視一眼,心裏都有種不好的預感。
同一時間。
杜丹園小區,停車場。
趙老板坐在車上,車內大哥大響個不停。
可他沒有去拿電話,隻是靜靜的坐在駕駛位上,因為後座上還坐著一個人。
“趙老板,你可真讓我好找啊!”
“幸好我知道你住哪個小區,還認識你的車,不然還真找不到你。”
一名麵容憔悴,目光中滿是血絲的中年人,透過後視鏡看著趙老板。
趙老板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咽了咽吐沫:“大海,有話好好說嘛,沒什麼是不能商量的,你不就想要錢嗎,我給你就是,快把槍收起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趙老板坐在駕駛位上。
他也是倒黴,因為車窗貼著玻璃膜,上車前根本沒注意到後麵的薑大海。
上車後就晚了,一把槍頂在了腦袋上,趙老板哪見過這種架勢,直接就被嚇住了。
說起來,他還是沒經驗,換成有經驗的人在這,絕不會在槍口的威脅下上車,而是要第一時間棄車逃跑。
直接逃還有幾分活命的可能,上車,那就是將性命交在別人手上,車裏那點空間,根本別想躲過子彈。
“趙老板,你這些年賺了多少錢?”
薑大海突然問道。
趙老板楞了一下,隻當薑大海是來要錢的,並不知道村長的死訊。
為了不讓薑大海獅子大開口,張老板語氣含糊的說道:“七八十萬吧。”
在他想來,自己幾年才賺了七八十萬,薑大海還怎麼獅子大開口,估計二三十萬就能把他打發了。
嘭!!
子彈打穿腦殼,又擊碎了擋風玻璃。
薑大海推開車門下車,看了看車蓋上的血跡。
嘴裏嘀咕著:“奸商,果然是奸商,死到臨頭還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