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有情況,寶山大街有人異常死亡。”電話的另一頭傳來新的案件。
王小荷沉著冷靜的立刻回答道:“處理好現場,我馬上就到。”說著話,王小荷將女屍的事情交給了老宋與一位法醫,然後他帶著一位法醫,出了破爛的鐵門而去。一陣汽車的啟動聲音,警笛響起,王小荷開著警車遠遠而去。
按照老宋的方法,眾人下葬了女屍的血壇子,周環上前幫著老宋測量了坑深,接著撒上一把紙灰,便埋了土。緊接著,眾人出了亂葬崗,殯儀館的李師傅開車送老宋三人正要往壽衣店走,途徑寶山大街,看見王小荷正靠在警車上愣著神。
老宋主動下了車,帶著周環與東子去了王小荷身旁,李師傅開車離去。
周環到了王小荷跟前說道:“這位警官,是不是需要我們的幫助?”
王小荷看著周環,一言不發,依然仔細的琢磨著心裏的事。
老宋一邊撓著手上的傷口,一邊問道王小荷:“驗完屍了麼?”
王小荷一擺手,老宋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他鑽過警戒繩進了案發現場。
東子呆呆的看著周環與王小荷,口中喃喃道:“擺手一下,老宋就自己幹活去了,給力!”接著他跟著老宋進了現場。
周環遠遠的看著現場,嗯?這輛車怎麼這樣熟悉,難道是……剛才搭的那輛出租車!他意識到,這件事與殯儀館裏看到的那個女人有關,卻又見老宋與東子都楞在了駕駛員的車門外,仿佛定格了一般。
雨後的天空露出了繁星點點,陣陣的夜風吹來,一股菊花的苦香吞噬著眾人的大腦。
王小荷此刻看著周環,口中冷冷的說出話來:“周環,你不是不怕死人麼,去看看吧,或許你會有些其他的想法。”此刻的王小荷對周環逐漸產生了一些信任,畢竟她比較信任的老宋都對周環的話照做。
周環鑽過警戒帶,越過老宋與東子,探頭向車裏的死屍看去。是出租車司機,他死的很慘,周環回頭瞟了一眼老宋與東子,兩個人都呆在當處,說不出話來。
“子軒,你經常接觸死屍,為何如此畏懼。”周環說的話很有威懾力,真仿佛是一位老師在對一位學生說話一般。
老宋被周環的一句話說的無地自容,穩定了一下心神:“我這麼多年,接觸的都是科學解決不了得屍體問題,可是今天這司機死的簡直是……”
“哥,死人就夠要命的了,他死的太慘不忍睹了,我還是去外邊等你們吧!”說著話,東子雙腿發軟的轉身向警戒線外走去。
周環沒有多說,他走到車窗麵前,細細的看著死去的出租車司機。
司機死在自己的駕駛座上,脖子上被一條長長的綠色長袖子緊緊的勒住,口中吐出長長的舌頭,黏黏的唾液已經幹涸在嘴角;他的左眼被另一隻綠色的長袖子穿過,由後腦而出,穿透了汽車的後車窗,搭在出租車的後備箱上;剩下的一隻右眼蘊含著無比的驚恐,眼角有幹了的淚痕,他的瞳孔沒有放大,而是保持著緊縮的狀態;一件紅色的大衣包裹著司機的上半身,下半身裸露在夜風之中。
“女屍出問題了,我們的方法阻止不了她,她的心中充滿著無比的仇恨。”周環憂鬱的談論著。
王小荷迅速轉過頭來問道周環:“那就讓他這樣肆無忌憚的再殺人?”
“你們警察的任務就是迅速查清楚死者的身世,跳樓的原因,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阻止她,不然以後凡是得罪她的人都會死的很慘。”周環的話令王小荷記憶在心,她此刻對周環的信任幾乎超過老宋,因為老宋看到這具屍體的時候表現出的驚恐,有失常態,但是周環卻異常冷靜。
王小荷安排到:“馬上立案偵查,今天誰都不要睡覺了,小馬處理現場,剩下的人回所裏,研究明日的偵查行動。”
“子軒,讓他們警察去查吧,我們回去再好好想想,如何讓跳樓女的怨氣消失。”周環拉著老宋向壽衣店而去。
寶山大街距離老宋的壽衣店已經不遠了,走路也不過十分鍾的路程,所以王小荷也沒有想安排車去送他們,隻是自己帶著人向派出所而去。
三人離開了現場沒走多遠,“哥,你看那裏!”三人走著走著,東子指著一家KTV門口,KTV的門口晃晃悠悠的出來了四五個人,其中有一個身影非常的熟悉,此人矮矮胖胖,像個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