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一次滔天之禍,直接是摧毀了一向自傲的父親。
隱醫門,這都是隱醫門的手筆。
現在,張凡漸漸有了實力去尋找隱醫門複仇。
終有一天,他一定要為張家雪恥。
“哈哈哈,是師兄失態了,小凡你能夠繼承師父的衣缽,那是天佑張家!”
周院士擦了擦眼淚,開心地說道。
張凡露出一抹發自心底的笑容,周師兄為自己感到高興,自己同樣為父親能有這樣的徒弟,而感到高興。
“對了,小凡,這個劉華,似乎跟你有什麼恩怨?”
周院士看了看病床上的劉華,沉聲問道。
“是有點恩怨,不過我自己可以應付!”
張凡笑了笑道。
一個小小的劉華而已,現在的自己,豈會怕了他!
“這劉華可是四方集團的人,要不要我給你找些關係?”
周院士還是有些擔憂地說道。
他是一名醫生,本身沒有什麼勢力,但是他曾經救治過不少的富貴人家,不少大勢力的人,都是承了他的情。
所以,隻要他出麵,還是會有不少人願意站出來幫他的。
“真的不用,周師兄,你覺得,以我的醫術,人脈這方麵,根本不用擔心!”
確實如此。
很多人,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就怕醫生,尤其是一名神醫。
畢竟人沒有不生病的,甚至是一些疑難雜症,更是需要一名神醫來救治。
張凡剛才的展露出來的陣法,已經表明張震的醫術,基本上都被他繼承了。
以張凡的醫術,若是公開來,怕是天底下向他求醫治病的人,數不勝數吧!
“張家有師弟,必定能夠重回巔峰!”
周院士語氣激動地說道。
“接下裏的一針,師兄可就別學了!”
張凡笑嗬嗬地再次取出一根銀針,然後在劉華的命根子處,紮了下去。
周院士微微一怔,旋即苦笑著搖頭。
這一針,倒是不難。
不過,卻有點損。
因為這一針,跟劉華的病沒有半點關係,隻是會讓他在有那方麵反應的時候,疼痛難忍,無法行事。
張凡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敢打自己老婆大人的主意,張凡自然不會這麼放過他。
這點痛苦,就當是對他的懲罰了,也免得他到處禍害女人。
急診室外,眾人都沒有離開。
因為在他們看來,劉華的結局是注定的。
命根子都潰爛成那個樣子了,怎麼可能會被治好?
然而,沒過多久,張凡和周院士一臉笑容地走了出來。
“周院士,張醫生,劉總的病……”
李院長上前問道。
他倒不是關心劉華的病,主要是關心這兩位能不能治好這種疑難雜症。
如果人民醫院能夠治好這種從未見過的病症,那在醫學界的地位,顯然就可以再提升一些。
“好了,好了,小病而已!”
周院士嗬嗬笑道,也沒有暴露張凡是如何治好的。
畢竟,度陽針法可是張家的不傳秘術,還是不要說出去的好。
“真的?”
眾人一個個驚訝不已,也不管什麼病人需要休息一類的話,直接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