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小痞子聽到李浩的這句話,頓時跟大了雞血素似得,每個人都異常的興奮,其中有個人機靈那桌子擋在自己身體前,跟其他人說道。
"兄弟們,用桌子頂著!"
剩下的小痞子也跟著學了來,把桌子抬起來擋在自己前麵。
女歌手頓時急了,自己依仗的東西被別人破解了,沒辦法再傷到他們。
“放下。”
女歌手聽到聲音一激動,手裏的火炭夾夾著火炭扔了出去。再想扔時,感覺到手臂麻了,自己手裏的夾子就在別人手裏了。
"後麵站著去。"
又來一句,她隻覺得光線變得暗了,然後自己就被人護在了身後。她抬眼仔細打量了一下感覺有些熟悉,好像是之前自己唱歌的時候,誇自己唱的好聽的人。
張凡把鐵鏟往爐子裏一插,掏了掏耳朵,瞥了一眼幫小痞子。
"剛才是哪個砸得我,上前講話!"
"呦?"
這幾個小痞子直接愣了,這什麼時候突然冒出一個見義勇為,還不怕死的人來。
"是你爹我砸得!"
李浩幾步上前,指著張凡的鼻子,
"你小子是活膩歪了把,敢管小爺我的事!識相一點,趕緊離開,別到時候連你一塊揍!"
這些家夥雖然壞,但又不是傻子,看的出張凡把她擋在身後,就是一個多管閑事的。
"嘭!"
一聲清脆的酒瓶爆開的聲音傳來,李浩滿臉是血,捂著腦袋嚎了起來。
狼毛頗為嫌棄的甩了甩手上濺到的血漬,扔掉了手裏已經碎掉的酒瓶。
而後又從桌子上順了一個,倒提在手裏,走到張凡身側一語不發。
這是投名狀,狼毛這一瓶子下去和李永海之間就是不死不休了。
如果張凡想放棄他,隻需要把他扔給李永海就行,狼毛已經不是東街的掌控者,此舉動對他毫無益處。
張凡伸手也把狼毛拉在了身後。
狼毛心頭一暖,張凡這是接受了他的自作主張。
"你媽的!敢偷襲老子,都給我上!往死裏打!"
李浩掙紮著爬了起來,痛苦與惱怒讓他失去了理智,現在他隻想弄死麵前這兩個人,然後讓那個女的後悔之前所做的一切!
"狗東西,敢偷……"
一個高大的痞子獰笑著走到張凡麵前,然而還沒等他撂完狠話,一股奇大無比的力道就落在他左邊臉頰上,他感覺自己的腦袋瞬間在脖子上平移了三公分,沒來得及喊一聲,整個人就飛了出去,叮叮咣咣撞翻了五六個桌子。
張凡撣了撣鞋,似是踢倒什麼髒東西一樣,他出手事先毫無征兆,小痞子們先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媽的!他還敢先動手!"
"上!弄死他!"
"龜兒子別想跑!"
……
痞子們叫囂著一窩蜂的衝了上來。
場麵看上去倒顯得十分駭人。
女歌手撿起地上的夾子,推了推張凡道。
"你走吧,這裏我能應付!"
張凡眉頭一抬,倒有點佩服這個女孩了。
換作一般人,此時肯定是把自己當成最後的救命稻草,哪肯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