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李永海望著來人驚慌道。
"雖然這個暗門有些技術含量,不過你用的次數太頻了,痕跡很重。"
張凡掃視著暗門內的情況道。
李永海神色一寒,來人進來以後根本都沒有正眼的看他一眼,明顯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閣下找到我想必是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吧。"
李永海嘴上說的極為客氣,而手卻摸向了一旁儲物櫃的底部。
然而這個小動作並沒有逃過張凡的眼睛,不過他卻沒有阻攔,明顯是對李永海的手段有些好奇。
尋常富人家有個暗門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然而李永海家裏這個卻和普通的機擴類機關不一樣,他是通過精密的重力係統控製的。
能夠有這種手藝的工匠已經不多了,畢竟都是普通暗門沒必要弄那些花裏胡哨的東西,隻有有著傳承的工匠才會堅持此道,哪怕耗費心力也絕對不會敷衍任何一個機關。
這個這個莊園是現代建築,也就是說這個人應該還活著。
"幫你造暗室的是什麼人?多大年紀?"
張凡打量著李永海暗室內的文玩古董道。
這個人很不一般,很有可能是和自已一樣,手上掌握著古代某位名人的傳承,張凡有心結交一下。
"是你爹!"
李永海冷笑一聲驟然發難。
從儲藏櫃底部摸出一個造型精巧的圓筒。
前端對準張凡右手握著尾部就是一拉。
一聲清脆的機簧聲後。
細密的鋼針迎麵鋪撒而來。
張凡瞳孔一縮。
他以為李永海無非是抽出一把手槍,完全沒有想到他會拿出這種東西。
在狹小的空間,這種散射攻擊的威力往往是最大的!
此刻想找什麼東西遮擋已完全來不及,張凡整個人突然直接向後倒去,身體以小腿為支撐,形成了一個側放的L型,膝關節以上的身體變成了一個平麵,閃過了那簇鋼針。
"嗬…"
雖然張凡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了反應,但是這攻擊距離實在是太近了,那簇鋼針也實在是太快了。
張凡躲避了絕大部分,但還有三根射中了他的左肩。
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襲來,張凡支撐身體的小腿頓時沒了力氣,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老子我混江湖的時候你還在你媽肚子裏吃女乃呢!"
李永海看了一眼已經報廢的圓筒,目光之中透露著心痛。
那個人留下的東西用一件少一件,今天沒想到又浪費一根!
趁著李永海心痛的功夫張凡從懷中掏出一枚硬幣大小的藥包,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張凡沒有撕去包裝就直接把藥包塞到嘴裏咀嚼起來。
"小子,無論你是哪家的,你都已經完了,中了這針就算是我也沒有解藥。"。
李永海冷笑著望著倒在地上的張凡道。
"識相的說出誰派你來的,我就能給你一個痛快的,不說的話你就慢慢的看著自己化為一攤膿水吧。"
望了一眼左肩插著的同體黝黑的鋼針,張凡很清楚至少這句話李永海沒有吹噓,這種淬過毒的暗器,他斷然是不會有解藥的。
"是…是…派我來的。"
張凡裝作被毒素入體的樣子痛苦的喃喃道。
"是誰?"
李永海沒有聽清,忙走近了兩步問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