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很少像以前那麼用藥了,現在中醫現狀本就不穩定,人參殺人無功,附子救人有罪。"
四和堂內,張凡、賈仁德、陳管家三人圍坐在桌子前喝茶閑侃,談及火神派,賈仁德似是找到了知音一般傾訴道。
賈仁德眼睛登時就是一亮,二話沒說起身把張凡拍在櫃台上的五裂黃連拿了起來,說什麼也要讓他現在收下。
正所謂知音難尋,在中醫飽受爭議,火神派這種行奇路的派係更是處於風口浪尖的時候,一個同門中人的肯定,比任何安慰都強。
"家師和先人火神派的頭領,懸魁老人是故交,你我也算是師兄弟,這個不急,等會我再拿。"
張凡推辭,他並沒有沒辦完事就收取報酬的習慣。
"沒想到你我還有這層關係!想必師弟你的老師也是一代大醫!"
張凡點破了這層關係以後,賈仁德心中最後一絲戒備也蕩然無存了,怪不得這個小師弟在這件事情上非要插手,原來長輩上還有這層關係!
懸魁老人那可是當今火神派一脈的脈首,雖然用藥之風彪悍霸氣,但是行醫一生從未失手,在疲門是與顧均生,黃維等人齊名的大國手,也是賈仁德的偶像。
陳管家則是自顧自的喝茶,二人的話他一句也聽不懂,不過七爺現在沒事找自己,他也樂得看看戲。
"吱呀…"
已是夜晚,四和堂的門卻被打開了,陳管家視線一瞥,臉上露出了些意味難明的笑意,這個小子,果然很有意思。
"賈大師!賈大師!大水衝了龍王廟,小韓我給您賠不是了!"
韓寶三挺著肚子抱著證件小跑了進來,肚子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呼吸也很急促,顯然他並不適應這種運動量。
賈仁德被這突然的一幕搞懵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張凡笑了笑,伸手拿起了裝有五裂黃連的藥包,裝進了行醫箱子裏。
霎時間賈仁德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感情自己這個突然蹦出來的師弟,是個高人啊!
"賈大師,是小韓我辦事疏忽,回去以後我越想越不對勁,您這樣有氣度風骨的人怎麼可能是用假證的人呢,聯係兄弟單位證實以後我是惶恐不已啊!"
韓寶三一邊擦著肉臉上不住淌下的汗,一邊聲情並茂的說道。
"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以後我就趕忙來給你賠罪了,賈大師見諒啊!"
放下證件,韓寶三把手在身上胡亂的抹了抹,擦去手上的汗液,然後伸出肉手準備跟賈仁德來一個友好的握手。
賈仁德麵露嫌棄,但還是沒有拂了韓寶三的麵子。
見賈仁德肯伸手,韓寶三臉上笑開了花,這就是說明有戲啊!
趕忙雙手握住賈仁德的手不住搖晃。
看得張凡和陳管家有些憋笑。
賈仁德就感覺手像是伸進了切好的豬肉裏,濕噠噠的,說不出的黏膩別扭。
"證件給您完好無損的送回來了,以後有什麼吩咐盡管聯係我,我打小就敬仰賈大師這種醫道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