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批石料!是秦總委托我從海外購進的。”
“石料?”
張凡聽到譚學義的話,臉上登時就呈現出了困惑的表情。
“沒錯兒!他想要從海外進玉石,而我剛好認識產地那邊的人,所以就幫忙給他操辦了這件事情。”
話既然開了頭,譚學義當然就沒有再停下的必要,“我出事之前,就是想要去通知他,石料已經到東海了,接下來他隻要打款提貨就可以了。”
“然後,您就出事了?”
張凡這話追問得很急!可在話語出口之後,他卻不由得倒吸起了氣。
顯然!
他感覺自己問得有些太過著急了。
他不應該把譚學義逼得太緊,對方畢竟是一個剛剛從傷重狀態當中清醒過來的人。
“是,是啊!我去秦總那裏就是為了談這件事情。”
“那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盧秀麗聽到譚學義後麵補充的話,當時也就用急切的口氣將這話問了出來。
雖然她並不確定這件事情是個陰謀,可他們譚家的酒店如今卻落到秦發奎的手中去了。她不得不多考慮一下,這件事情跟姓秦的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聯係。
“秀麗,你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譚學義雖然腦袋受傷剛剛恢複,可並不等於他就是個傻瓜!
他聽到張凡等人一直都在這件事情上打轉,特別是看到盧秀麗此刻的表情,心裏當時可就有了不好的預感,質問的話緊跟著更是從他的口中冒了出來。
“沒、沒有!我們隻是……”
“瑾兒,你告訴我!是不是有嚴重的事情發生了?”
譚學義看到盧秀麗猶猶豫豫的模樣,心裏困惑的感覺可就變得更加重了。當話語再出口時,那可就不是和風細雨的話,而是暴怒的吼叫聲了。
“爸,您、您別著急啊!”
譚瑾看到譚學義如今的表現委屈得想哭。
她在輕聲應對的同時,目光則向著張凡那邊看去。
雖然張凡並沒有跟她交往的打算,可如今在她的心裏,顯然張凡已經成為了最值得信任的人。
“譚叔,您一定要冷靜。”
張凡看到譚學義激動的模樣,當然能夠感受到事情再要隱瞞已經瞞不下去了。
從內心裏麵來說,他也不覺得這件事情繼續隱瞞下去就一定會受到好的結果。
畢竟有些事情那也是瞬息萬變的。
雖然他如今已經將仁愛醫院的控製權給拿到手了,可他卻隱隱得感到譚學義的事情遠非表麵上看起來得這麼簡單,而是在這背後還擁有著更深層次的陰謀。
隻是,他們如今還沒有將這些陰謀給深挖出來。
“您這才剛剛從昏迷的狀態當中醒來,有些事情是我不想讓她們告訴你的。”
雖然張凡並沒有明確說過這樣的話,可他如今顯然是把罪責往自己的身上攬。
他相信自己這樣的話一定能夠讓譚學義的情緒變得稍稍平靜一些。
“你、你的意思是說……”
譚學義當然也不想去死!
雖然他在覺察事情不對的時候,心裏有了無比震驚的感覺,可如今他聽到張凡的這些話,再看到譚瑾母女噤若寒蟬的模樣,心裏多少也就有了那麼一點兒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