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越道:“還是陸爺厲害,不錯,正是如此。”
劉培生道:“那敢情好了,雖然那匹黃貨原本也算不上什麼大不了的,師兄他們還盡可以賠得起。但是那些東西的意義,卻是遠超它們本身的價值,尤其是對於一個鏢局來說,更是他們的招牌所在!”
陸維昕道:這下好了,培生你也總算是幫著你師兄立下一大功了,嗬嗬嗬。”
楊文越道:“實不相瞞,那批黃貨我還真的沒有帶回大澤湖,直接就埋藏在距離大澤湖水口處一裏多路的一個亂墳崗中了。等會我手下的水鬼自會帶你前去那個地方,把具體的位置指給你,至於後麵你們究竟怎麼搬運,那我自然也就不管了。”
陸維昕道:“好小子,敢情你還早就有所安排呀。”
楊文越道:“既然如此,那我索性就把另外的一件大禮,也一並送給劉爺吧。”
陸維昕道:“什麼意思,難不成你真的還另有什麼說法?”
楊文越道:“這麼說吧,其實今天一開始你們所帶來的那些人馬,我楊文越還真的沒有狠下心來格殺勿論。”
陸維昕道:“不會吧,你是說那些人並沒有全部喪身湖底,而是你老弟另有什麼、什麼安排。”
楊文越道:“不錯,實話告訴你們吧,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人,現在都在另外的一個小島之上,由我手下的水鬼特別看押呢。這樣吧,劉爺您這次回去之後,也順便跟人家劉總鏢頭說上一聲。他們的那些人大部分都仍活著呢,隻是、隻是……”
就在這時,旁邊的陳天石,突然插嘴道:“不用問了,那些人肯定都已經被你手下的人,做過什麼特別的手腳了。”
陸維昕道:“原來如此,那這倒是好理解了,楊兄弟你肯定不想他們把此間大澤湖的秘密泄露出去,是也不是?”
楊文越道:“不錯,正是如此。當然,兄弟我這麼做,自然也是情非得已。但是,我可以保證一點,他們那些人日後被放回去之後,隻是所謂的失憶而已,絕對不會有其它的什麼後遺症。”
陳天石道:“這一點,我倒可以為他作證。也就是說,他們那些人日後,隻是完全的失去了大澤湖這一段的記憶,但是其它的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楊文越道:“不錯,你姓陳的總算是說了一句人話。這樣,劉爺您回去之後,盡管跟劉總鏢頭講明就是。等咱們此間的事情一了,我自會下令把他們全部釋放,我楊文越說到做到。”
劉培生道:“這樣那是最好不過了,我在此代表大師兄向您致以誠摯的感謝。”
說到這裏,他還真就衝著人家楊文越,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
見他如此,人家楊文越趕緊的一邊還禮,一邊笑嘻嘻的說道:“對了,還請劉爺您轉告劉總鏢頭和蒙氏三雄,就說我姓楊的得罪了。當然,日後他們要是還想著找回這個麵子,那兄弟我也隨時奉陪。”
陸維昕道:“行了,實不相瞞,人家劉總鏢頭實際上也是暗中為我們齊王府服務的。如此一來,咱們大家夥從此自然也就都是一家人了,因此說人家他還哪會如此的糾纏不休呢。另外,人家蒙氏三雄也早在多年之前,便已經歸附了我們的楚王府的趙王爺了。”
上官忠智道:“不錯,維昕所言極是,再說了,你們這也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不打不相識’了吧。我敢說,從此之後,你們肯定還會就此惺惺相惜,是英雄重英雄呢。”
楊文越道:“既然如此,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說完之後,他不再多說什麼,當即便帶著劉培生快步的離開了。不用問,他這肯定是到早先大家夥上島的那個地方,去安排劉培生離開了。
這說來也是奇怪,原本已經基本放晴的天空,現在卻又是濃霧彌漫了。甚至還又突然刮起了大風,這還真是瞬息萬變陰晴不定,不愧是所謂的魔鬼水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