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這種黑砂掌不僅暗勁強勁,竟然像是暗蘊著某種罕見的奇毒。
而這種毒一開始的時候,還真的並不如何的明顯,但是隨著時間一長,尤其是中掌者不能及時的處理療傷,甚至再繼續的強行運動。
如此一來,這種奇毒的毒性便會突然爆發出來,然後急速的擴散開來。
不僅如此,一旦這種奇毒真正的開始擴散開來,那麼就已經算是真正的入侵到傷者的五髒六腑之中了,此時便已經可以說是無解了,真正的毒發身亡也不過隻是時間問題而已了。
但是,即便是如此,人家方岐山仍舊沒有真正的懼怕,更沒有如何的趕緊想著去如何、如何的自救或者求醫。
反而,越是這樣,他越是堅定信念,這無論如何也要趕在自己最後毒發身亡之前,趕到西都城秦王府完成他自己身上所肩負的所謂使命!
就這樣,人家方岐山把牙一咬、把心一橫,強行上馬繼續催馬飛奔疾行。
但是,他方岐山畢竟不是鐵打的,等這眼看就要到了西都城的城郊了,他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就從馬上重重的栽倒了下來。
還別說,這一下的重重一摔,還真就又再次激發出了他一些體內潛能,至少精神猛的一震。
他情知自己這眼看就可以真正的“大功告成”了,接下來他竟然仍舊沒有想著去如何的求助別人,而是想著繼續自己潛藏行徑暗自前行。
或許是,他早先的那些接二連三的離奇遭遇,已經讓他成為了所謂的驚弓之鳥,早就已經不敢再輕易的相信任何人了。
想到這裏,他竟然不惜施展出了,原本他們正道武林中人向來所不齒的天魔解體大法,借以最大化的激發他體內的最大能量。
或許,這恰恰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方岐山這才硬生生的接連躲避過了城內外無數的明暗哨,最後終於成功的摸到了秦王府的內堂外麵。
當然,他方岐山之所以最後能夠如此的順利,這也跟他原本就對這西都城內外極其的熟悉肯定有著極大的關係。
要知道,人家方岐山原本就是那個親兵營統領霍嘯天的親傳弟子,更是平日裏護衛秦王宋傑的重要人手。
因此說,就這個西都城而言,尤其是秦王府內外,恐怕還真就沒有什麼人比他們這些原本的護衛更為熟悉了。
這以上便是人家方岐山自己的親口講述,除了秦王宋傑他們那些人的實際情況,他自己的確無從得知之外,其它的甚至就連相應的細節,人家方岐山都沒有任何的遺漏。
不僅如此,一切正如人家李天昊剛才所說的那樣,就在方岐山把這一切剛剛講完之後,甚至宋王爺宋義和軍師於幹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如何繼續追問,這位鐵血漢子便把頭猛的一歪,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氣息。
當然,此時絕非什麼真正悲傷的時刻,眼見如此,軍師於幹趕緊招呼外麵的李天昊進來,先幫忙把這方岐山的屍身暫且移挪到後麵的密室之中。
緊接著,少王爺宋義沉聲說道:“此事的確是事發突然,甚至難以想象,但是越是如此咱們越是不能自亂陣腳,一切必須強自鎮定、慎重處置!”
軍師於幹道:“不錯,少王爺所言極是,越是在這種情況下,咱們越是不敢又任何的輕舉妄動、草率行事,必須一切從大局出發、慎而又慎。”
宋義道:“好在,現在父王他們的具體情況還是個未知數,無論好壞,倒也並沒有什麼真正的確切消息。”
於幹道:“正是如此,或許這當時隻是那位大將孫昺手下的某個或者某些人自己所為,而實際情況並非是咱們現在想象的如此惡劣。”
宋義道:“嗯,這倒也是的確有這種可能,畢竟他們楚王府的那個偽楚王趙興和鐵膽陳平他們兩人,咱們還是應該信得過的,這一點直到現在我都如此認為。”
於幹道:“不錯,他們兩位屬下我也自是並不陌生,無論是那位偽楚王趙興還是那個鐵膽陳平,他們兩人可都是可以堪稱咱們天朝第二代的翹楚人物。”
宋義道:“如此一來,咱們便可以暫且初步判定,這次的烏雲渡事件應該絕非是他們楚王府的本意。也就是說,此次的烏雲渡事件,極有可能便是他們手下某些別有用心之人的私下所為,而並非是出自他們楚王府的實際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