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說,人家少王爺宋義這才趁著這個空隙,趕緊的到後麵叫來了幾名值守的白鎧甲士,讓他們秘密的把那個方岐山的屍身給轉移到了,另外的一個更為安全、也更為妥當的地方去了。
等他回來之後,立刻沉聲問道:“怎麼樣,祁將軍,現在你怎麼看這次的烏雲渡事件?”
祁淵道:“既然少王爺您問到這裏了,那末將也隻能是大膽直言了。”
宋義道:“但說無妨,畢竟現在您才是咱們秦王府的統軍副都督嘛,這一切的軍事調動還真的必須由您親自下令才行。”
祁淵道:“這麼說吧,首先對於他們楚王府的高層,我跟少王爺和於先生的意見一樣,我也不相信他們會如此的反複無常、喪心病狂。說句實在話,人家他們要是真的想加害咱們王爺他們,早在那個界牌關的時候就可以了嘛,又何必如此的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呢。”
於幹道:“不錯,祁將軍話糙理不糙,剛才我們也是如此分析的。”
宋義道:“那對於他們的那個大將孫昺,祁將軍你是如何看的?”
祁淵道:“實不相瞞,那個大將孫昺早先的時候,末將我還真的曾經跟他並肩作戰了幾次。怎麼說呢,這要是單論統軍打仗來說,此人的確可以稱得上是一員難的的猛將。但是、但是這個、這個……”
宋義道:“但是什麼?還請祁將軍明說便是。”
祁淵道:“當然,我事先聲明一點,關於我下麵所說的這些,也不過隻是我個人道聽途說而已,並非是我真有什麼真憑實據的。”
宋義道:“這有什麼,反正此間有沒有什麼外人,絕對不會流傳到外麵去的。”
於幹道:“不錯,難不成祁將軍還信不過老夫和少王爺嗎,但說無妨便是。”
祁淵道:“那好吧,據說那位大將孫昺極其的迷戀女色,隻不過此人心機深沉善於偽裝掩護,因此一直以來倒也沒有什麼人真正的知曉他的這個毛病。”
於幹道:“原來如此。還別說,要不是你祁將軍親口所說,我也沒有想到他孫昺整天一副的儒將風範,竟然背地裏還有這個調調。”
祁淵道:“事已至此,那我也就索性跟你們直說了吧,其實孫昺的這個毛病,還真的正是昔日的那位楚王趙進在酒後親口跟我說的呢。”
於幹道:“如此一來,那肯定是不會有假的了,要知道咱們昔日的那位楚王趙進,別的什麼毛病可能都有,但是卻是唯獨不會信口開河、胡說八道。更何況,人家孫昺可正是他後來手下赫赫有名的‘八大金剛’之中的老三,他自然絕對不會說那些空穴來風的妄言了。”
宋義道:“那好吧,但是即便是他有如此的毛病,但是也不能就此真正的懷疑人家呀。”
祁淵道:“不錯,少王爺所言極是,咱們在沒有得到相應的真憑實據之前,自然不能有任何的想當然。”
宋義道:“好了,那麼祁將軍你對我姨丈曹將軍怎麼看呢,還有便是那個親兵營的雷大誌你對他熟不熟悉?”
祁淵道:“原本曹將軍是少王爺您的長輩,末將自是不敢有任何的妄言,但是現在少王爺您既然問起了,那麼末將也隻好硬著頭皮據實而言了。”
宋義道:“這都什麼時候了,祁將軍您但說無妨便是。”
祁淵道:“實不相瞞,早在當初我們在前往界牌關的路上,王爺就曾經有意的把末將和劉將軍叫到近前,跟我們就曹將軍特別的說了一些話。”
宋義道:“父王他老人家究竟是如何說的?”
祁淵道:“王爺當時的原話是‘等咱們這一次順利的渡過眼前的這一難關之後,我準備正式把老曹換下來,讓他安安心心的去做他的富家翁。’”
宋義道:“這是什麼意思,父王至少也要說出一個合適的理由的吧。”
祁淵道:“實不相瞞,當時王爺這麼沒頭腦的來上了那麼一句,我和劉將軍也一下子怔在那裏,誰也沒有膽敢輕易的接話。但是,很快王爺便自己把下麵的答案給說出來了,我們這才總算是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宋義道:“難不成、難不成姨丈還真的早就已經有什麼把柄落在了父王的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