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道:“那個楊延庭楊將軍那就更不用說了,咱們少王爺可是曾經在戰場上拚死救過他的性命,這一直以來在咱們整個白衣軍團之中可是盡人皆知的。甚至就連,咱們少王爺現在後背之上的那道深可見骨的舊刀傷,便正是那一場血戰之時留下的記號。”
宋義道:“算了,當時也不過隻是年少輕狂、恰逢其會而已,原本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還不都是楊延庭楊將軍手下的那些親兵隨從們誇大其詞傳將出來的嘛。當然,這不管怎麼說,一直以來大師兄和楊將軍他們兩人,的確真的對我頗為關愛和照顧,這倒絕對是不爭的事實。”
於幹道:“少王爺謙遜了不是,但是說句實在話,甚至就連當初咱們王爺決定把少王爺您正式認作義子的這件事情,馮遠征和楊延庭他們兩位將軍那其中那可都是起了極大作用的。”
祁淵道:“不錯,這的確是實情。要知道,馮遠征和楊延庭他們兩位,可是號稱咱們白衣軍團軍中的‘哼哈二將’,他們更是昔日最早追隨咱們王爺縱橫天下的兩員大將。”
於幹道:“甚至就連,當年老夫我和劉彥生劉大將軍我們兩人一並正式投奔咱們王爺的時候,人家馮楊二位早就已經是王爺軍中的統軍大將了。”
宋義道:“好了,舅父和馮楊兩位那邊,我直接來秘密協調,想必不會出現什麼太大意外情況。”
於幹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今日就暫且如此定下來了,秦南郡那邊一切交由祁將軍,咱們西都城大本營自有老夫親自統領,而其他的各處郡縣軍鎮則由少王爺相機統籌布置。”
祁淵道:“我這邊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而且甚至就連現在的曹將軍的手下的那些將領,隻要少王爺的王命所到之時他們肯定也不敢造次。”
宋義道:“既然如此,要是先生和祁將軍你們沒有什麼其它要緊實情的話,咱們今日就暫且到此為止,然後各自立即秘密行動起來。”
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祁將軍,為了能夠真正的‘令行禁止’約束眾將官,我想把父王的王命寶劍暫且交付於你,在必要的時候應該能夠起到相應的威懾作用。”
祁淵道:“既然少王爺您已經這麼說了,那末將我自然也不再客氣了。實不相瞞,剛才我就一直在暗自擔心,畢竟我不過隻是臨時暫代統軍副都督一職,恐怕這真到了關鍵的時候,說不定還真的難以真正服眾。”
於幹道:“現在好了,既然少王爺肯把咱們秦王府的王命寶劍暫時的交付給你,那麼你便可以順理成章的大膽行事了。更何況,你祁將軍的臨時統軍副都督一職,也正是當時咱們王爺親自交代認命的,原本就是名正言順的。”
祁淵道:“另外,末將我還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講?”
宋義道:“但說無妨,隻要我宋義能辦到的,絕對不會有半點的含糊。”
祁淵道:“少王爺您恐怕是有所誤會了,末將我這並非是想繼續為自己爭取什麼所謂的特權,不過隻是想‘特事特辦’而已。”
宋義道:“什麼意思,什麼特事特辦?”
祁淵道:“坦白的說吧,我是想暫時執行前朝東海王朝的那一套‘以質用將’的特別辦法……”
宋義道:“行了,我明白祁將軍你的意思,但是我宋義向來秉承‘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用人原則,因此你想說的那些後麵的話語,從今之後還是切莫再要重提了。”
敢情,在前朝東海王朝時期,人家每當一遇到重大軍情之時,便會把當時相應主將的嫡親家屬全部作為臨時的人質扣押在禁宮之中。
這要是一旦前方的主將出現了什麼打敗仗、或者叛逃一類情況,那麼他的那些嫡親家屬將會被處以甚至極刑等等相應的懲罰。
不僅如此,這前方的主將大多也會以此類推,把自己手下將官的家屬臨時控製起來,以此來震懾相應的諸將官,誰要是膽敢不拚死用命,那麼就直接拿他們的家屬開刀。
還別說,當時人家東海王朝的這一“以質用將”的辦法還真的頗具威力,還真就給當時的天威大帝他們製造了諸多的麻煩。
尤其是,人家東海王朝的那些所謂名帥良將,到最後大都戰死沙場,還真就沒有幾個主動放棄抵抗,直接選擇臨陣起義棄暗投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