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河道:“不錯,如假包換。而且當年恰恰也正是那個‘鬼見愁’的一戰之後,我自感殺孽太重,這才從此棄武從文,後來更是索性直接自己故意連番犯錯,最後終於被貶為了一個地方小官。於是乎,這才有了後來的辭官歸隱,才有了現如今的飛馬堂和我張清河。”
許方達道:“實不相瞞,早先晚輩我可是真正的曾經聽王爺他們談及過前輩您昔日的事跡,隻是恐怕到現在他們也絕對想象不到,今日的飛馬堂堂主便是昔日的前朝鎮北驍騎將軍——張霆雷!”
張清河道:“算了,往昔如風,實在是不堪回首。實不相瞞,今日如若不是外敵入侵、犯我天朝,我張清河也絕對不會再把昔日的這些陳年舊事講出來了。”
許方達道:“也罷,今日的確不是談這些昔日往事的時候,日後等有了機會,晚輩我一定把此事鄭重其事的稟報王爺便是。”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好了,現在咱們接下來的暫且駐紮地方,便是直接按照張老前輩所說的去辦好了。”
張清河道:“既然如此,等會我就先派我手下的大弟子前去打前站,讓他們先把那邊的那個廢棄山寨稍稍的收拾一下。”
許方達道:“這樣,我再繼續說一下今日的最後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剛剛得到了上麵的密令,讓咱們在此間磨盤鎮的戰事結束之前,一定要生擒活捉一個重要的人物,當然還有他的那些相應心腹手下。”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沉思了片刻,接著繼續說道:“隻是此人的身份太過特殊,所以說今日咱們的這些話隻能是局限於咱們在座的幾個人,任何人不得透漏出去半個字,否則軍法從事絕不輕饒!”
聽他如此一說,人家胡老嘎他們幾個人紛紛搶著表態,甚至人家那個黑老七還就此立下了極重的血誓。
不僅如此,那個方為可更是直接出去先檢查了一下外麵的警戒情況,而且還又跟外麵的那個劉勝泗進行了特別交代,這才重新回到了裏麵。
眼見如此,人家許方達沉聲說道:“實不相瞞,這一次咱們要緝拿的不是別人,正是現在燕北郡的郡守李源棟!而且,現在王爺他們那邊已經拿到了相應的真憑實據,這個李源棟跟斷魂穀的那個公孫閶闔一樣,竟然都是勾結外敵的叛徒和敗類!”
聽他如此一說,甚至就連那個胡老嘎,他們其他的那些人可是一下子都驚呆了。
好在,這是人家堂堂的指揮使正印將軍許方達親口說出來的,否則眾人誰也不敢真正的相信,他李源棟堂堂的一郡最高行政長官,竟然也是如此之人。
要知道,早先那個斷魂穀的公孫閶闔,其實說到底也不過隻是一個江湖中人而已,充其量也就是頗有俠名的一個“江湖豪俠”罷了。
但是,這個李源棟是什麼身份,人家他可是直接由朝廷親自明旨委派,甚至在關鍵的時候還又專權上奏的權利
換句話說,人家他們這種級別的一方行政大員,甚至就連燕王夏侯正金他們都沒有絕對的統轄之權。
別的不說,就說是昔日齊王府治下的那個齊南郡郡守史天正吧,當日人家茶童陸維昕他們明明拿到了他的確鑿罪證。
但是,即便是如此,當時茶童陸維昕他們也不過隻是奉命暫且緝拿,後麵還是要通過他們齊王府最終送往中都京師去最後定罪的。
當然,恰恰也正是因為如此,後來才有了“黑衣人襲殺事件”,那個卞赫卞大將軍被滅了口,最後那個史天正也就如此不明不白的不了了之了。
就在這時,隻聽人家許方達接著沉聲說道:“當然,我知道大家現在肯定都是滿肚子的疑惑,甚至還在擔心著這位李大人的官職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