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或是,此人平日裏太過嚴謹慎重,別人生怕一不小心再說出了什麼了。故而不敢輕易的隨便開口說話。
反正不管怎麼說,等他問完之後,好大一會過去了,竟然還真的沒有任何人膽敢輕易的開口說話。
如此一來,可想而知,看來早先關於人家這個隻斤朵阿歹的種種傳言,還真就絕非是什麼空穴來風。
更有甚者,此人的真正“厲害”,恐怕更是遠甚於早先的那些種種傳聞!
眼見如此,人家隻斤朵阿歹隻得繼續淡淡的說道:“好了,來客吉將軍,你索性先做個相應的拋磚引玉吧。你且說說看,此番對方的真實意圖究竟是什麼意思,隻是相應的試探,還是另有什麼其它的深意?”
聽他既然如此問了,人家來客吉隻得站起身子,小心翼翼的說道:“實不相瞞,要是依著屬下我的、我的大膽猜測,對方應該像是相應的試探。否則,他們不可能膽敢如此的大膽,竟然隻是用上了所謂的疑兵之計。”
隻斤朵阿歹道:“嗯,來客吉將軍你說的非常有道理。而且,經此一戰便是可以看出,對方九龍營城中的這員主將絕對也並非是什麼易與之輩,至少此人的本事應該遠在早先的那個什麼魏嘯天之上了。”
來客吉道:“據說現在他們九龍營之中的主將,應該正是他們什麼‘北疆十二傑’之中的老六師德益,而早先跟咱們交過手的那個則是他們的老八魏嘯天。”
隻斤朵阿歹道:“不僅如此,他們應該還有排行十一的許方達和老幺何正豪,而且他們兩人還正是號稱他們燕王府的兩大猛將,最是驍勇剛猛。”
來客吉道:“不錯,正是如此。而且,根據咱們目前的情報顯示,前麵在那個飛馬鎮兩次伏擊我們的,應該正是那個許方達。而現在這一次以那麵火紅色大旗為武器的猛將,則應該便是他們的那個何正豪。”
隻斤朵阿歹道:“對了,豁牙次將軍,你說說看,對方的這個老幺何正豪究竟如何?”
豁牙次道:“實不相瞞,此人的真實本領應該在我之上,這一點我豁牙次還是真正承認的。”
胡澤咩黎美道:“這個好像也不一定吧,早在早先的時候,我便是已經問過了咱們的幾位將佐,好像這一次你豁牙次將軍並沒有真正的上前迎戰吧。”
豁牙次道:“不錯,正是如此。而且,這原本便是主人事先特別安排的,說是先讓我不要太過提前露麵,而是先躲在一邊仔細的看一下這個耍大旗的實際本領。”
隻斤朵阿歹道:“嗯,這的確是我事先特別交代的。原本,按照咱們的計劃,我是想著把對方的援軍一並誆引到咱們的埋伏圈之內,然後左右的兩個萬人隊一並實施合圍,趁機重創對方的相應有生力量。”
胡澤咩黎美道:“但是,誰曾想,對方的那個主將師德益竟然還真就事先識破了咱們的計劃。更有甚者,他們甚至還又著著實實的陰了咱們一道,直接全身而退了。”
豁牙次道:“當然,恰恰也正是因為如此,我那邊臨到了最後也沒有再真正的上前迎戰,最後便就此不了了之了。”
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主人,這一次對方在那個大北嶺固守的那幫‘鐵甲兵’也是非常的邪乎。要是卑職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正是對方那個何正豪的什麼親兵衛隊。”
隻斤朵阿歹道:“這個好像不大應該吧,因為據我所知,現在不僅是他何正豪,甚至就連對方的那個大將許方達,他們兩人現在好像都沒有什麼所謂的本部人馬。”
胡澤咩黎美道:“不錯,隻斤將軍所言極是,根據咱們的相應情報,那個何正豪和許方達他們兩人現在真的並沒有什麼直屬的所部人馬。而且,據說在早先雁固關的時候,他們兩人的那一萬直屬人馬便已經幾乎全軍覆沒了。”
來客吉道:“嗯,胡澤大人說的不錯。而且,這恰恰也正好跟早先摩羯將軍所掌握的情況基本一致,現在那個許方達和何正豪不過隻是所謂的客卿大將而已。”
豁牙次道:“但是,不管怎麼說,對方的這幫‘鐵甲兵’著實是非常的厲害。當然,我所說的不隻是他們的自身功夫如何的厲害,而是他們的那一身的相應裝備,尤其是他們的那個鐵甲連環馬更是極其的厲害。”
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主人,卑職我當時還真就多留了一個心眼,特別的讓人收集了他們殘留下的一些裝備。更有甚者,卑職我甚至直接命人連同對方的屍身,都一並給他們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