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月子裏他還想做什麼麼?
她還要感激他麼?
“我都忍了兩個多月了,本來想著應該讓你再休息一下的。不過看你也是休息的過了頭,腦子裏盡是胡思亂想,居然還做噩夢了。你說,我是不是要做些讓你轉移注意力的事情?”沈棣問。
話語雖冷靜,可是聲音行為卻那麼的危險。
“不……不是的……”
“那你做噩夢了麼?”沈棣問。
洛希咬著唇,騙偏在一邊,她是做噩夢了。
也跟沈棣說了。
隻是,做噩夢的資格都沒有麼?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呢?
難道她不應該做那些噩夢麼?
說什麼轉移注意力,明明就是他想用這種方式來折磨她。
洛希很沈棣,恨他把自己捆綁在他的身邊,讓她受他虐待的折磨。
他不會因為她生孩子而對她好一些的。
沈棣給她的感覺就是如此的。
危險,覆蓋著她整個人,哪怕是整個世界。
她除了咬著牙去承受沈棣的摧殘,還有別的辦法麼?
洛希渾身都顫抖不已。
怎麼辦?她的身體就跟受到強烈的刺激一樣在劇顫。
呼吸急促,就好像整個人要爆炸了。
洛希的身體癱軟在床上。
沈棣在幹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以前都是她那麼伺候沈棣的。
這樣子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啊!
難道不是要和以前那樣來虐待折磨她麼?
洛希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下午回到房間的,似乎是轉眼就在早上了。
其實她心裏很清楚。
這不是轉眼,而是那漫長的過程讓她感受非常的深厚。
她和沈棣做了那麼多次,昨天晚上是唯一不一樣的。
依然是懲罰,可是不是虐待。
不像以前那樣。
她的身體在沈棣的懲罰下變得奇怪。
痛或許是有點,但和帶來的快樂相比,可以完全忽略的。
所以,沈棣根本就不是什麼虐待狂,他就是故意折磨她的。
洛希渾身上下都帶著難受的酸痛感。
一醒來,沈棣不知道去了哪裏。
應該是去處理五洲島的事務去了。
洛希躺在床上想著昨晚上的事情,懊悔自己的行為。
就好像她的身體都變成了沈棣的,他那麼了解,可以隨意地控製,撩撥。
洛希因為感覺太過深刻,就抗拒。
哪怕是抗拒都和以前不一樣的。
當然了,沈棣是不會放開她的。
該怎麼樣還是怎樣。
讓她在那一次次的洶湧海浪裏沉浮。
中午吃飯的時候看到沈棣,在餐桌前。
洛希始終都是不去看他的。
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可一看到沈棣,洛希就會想到昨晚上不應該有的事情。
洛希吃了飯就去看孩子去了。
坐在小床旁邊,手指給兒子抓著。
兒子吃飽了正睜著大眼睛四處看呢。
孩子的眼睛,就算是洛希看,也知道是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