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看好你,你盡管上,把那些看不起我的鳥人,一個個踩在腳下,缺什麼東西你盡管開口,隻要能花錢買到的,我統統給你買來。”
“寫詩賦詞,能需要什麼東西。”白撿笑著說道:
“不過我也不保證,就一定能把這塊金匾給你抱回來,不過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爭取這個機會。”
“你放心,不要給自己壓力,我陳冠東,縱橫商場幾十眼,看人的眼力勁還是很準的,我從第一眼看到你時,就知道你是個有為青年,絕對不甘就這樣埋沒下去的。”
別看這陳老師,大字不識幾個,話倒是很為說。
“你倒是還走不走啦!”
這時,玉玲卻是等得不耐煩了,從轎子中探出頭來埋怨道。
“這就走,這就走。”
陳冠東朝著玉玲陪笑道,同時,又對旁邊的家丁說道:“去,去把老爺我的轎子抬來,咱們也不能讓那些鳥人,把我們比下去不是?今天,讓白賢婿,坐我的轎子過去。”
一旁的家丁,諾了一聲後,很快便叫來了轎子。
“好好幹!”
再度朝白撿肩上重重拍了一下。
點了點頭,白撿鑽進了轎子中。
“如果可能的話,我一定幫你把金匾奪過來。”
在轎中輕聲的低語了一句,剛才陳冠東眼中的期盼,似乎讓白撿想起了小時候,修煉法術時,白義看他的眼神。
隻是那時候,用不了幾天,白撿便能讓白義眼神中的期盼,變成失望。
也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讓陳冠東失望。
白撿哂笑的搖了搖頭,靠在轎子裏,閉目養起了神來。
“老頭子,你就別操心啦,有小白在,還怕搞不定這些書生嘛。”
小黑不以為然的聲音,在白撿腦中響起。
想想也是,憑著小白的智慧,又怎麼可能輸給凡人呢。有他在腦中調度,那些記憶中的詩詞歌賦,還不是信手拈來?
白撿的心情,一下子就輕鬆了起來,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三頂轎子,朝著知府的住處行去,穿過了幾條熱鬧的街道,行了差不多將近半個時辰,來到了一處十分僻靜的地方,仿佛是盛達城中的世外桃源,幾座巨大且精致的院落便坐落在此地。
轎子在一處宅院的門前停了下來,朱紅大門洞開,不斷有衣著打扮類似書生的人進去,大門上門,高掛著一塊原木匾額,上門龍飛鳳舞的寫著三個黑色大字:有為居。
這座大院,便是盛達城無人不知的,現任知府張遠的居所。
張遠此人,在盛達城中口碑甚好,雖然身為一省的父母官,卻十分的平易親民,再加上此人好詩文,輕權貴,在讀書人中的威望也甚高。
此時,身為知府的張遠,正親自在門口迎客,不時的和來賓們笑答幾句。看到自己女兒的轎子,帶了兩頂轎子回來,便知道定是女兒邀來了,最近在盛達城文人圈中頗有幾分好評的奈何先生。
笑嗬嗬的走到了轎子前,張遠倒是十分好奇,這個新近崛起的才子,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竟然講了一個故事,就把自己的女兒給逗哭了整整一天。
奈何玉玲和雲翳,陪著張遠在轎前燈了半柱香,楞沒見白撿出來。
而門口的那些賓客,也好奇於究竟何人,竟然能讓知府大人,在轎前苦候,莫非是京中的什麼大人物來了?
出於各種心態,便漸漸朝轎子邊聚來。
不過這張遠的臉上沒露出任何不愉的神色,她的女兒玉玲倒是忍不住了。
“這家夥,還真以為會做幾首詩,會編個故事,就成了人物了,竟然讓我爹爹等了這麼久還不出來。”
玉玲心中微微惱怒,一把掀開了簾子。
誰知一看之下,苦笑不得,白撿這廝,竟然耷拉著腦袋,半倚著轎子睡的正香呢,嘴角邊甚至還垂著一掛口水。
“哈哈哈!”
眾人見狀,那叫一個樂啊,就連張遠,也笑著搖了搖腦袋。
這時,白陰早在腦中叫醒了白撿,告訴了他外麵的情形。
白撿一想,不對啊,自己一個布衣,讓一個知府親自候著,要是他就這樣出了轎子,還不得被天下讀書人臭罵一通啊,最少也得落個年少輕狂,目無尊長的名聲。
這對他的奪匾大計,那是十分不利的,而且也很容易給這位素未謀麵的知府大人,落下個不好的印象。
這時,小白在他腦中一陣嘀咕,讓白撿眼前一亮,這主意不錯,至少比自己冒冒失失出去要好。
“唔。。。。”
雙臂一展,哈欠聲傳來。
“終於醒了啊。”
雲翳也是十分的尷尬,不過看白撿即將醒來,心裏卻又有點小小的激動,希望他能夠在眾人麵前博得不錯的印象。
隻是看著周圍人的目光中,隱隱的笑意,雲翳也是有點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