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自查出有孕後,便在家裏過起了養胎生活,和身邊全副嬰孕班底討論過後,郡主製定了一係列養胎計劃。
頭三月,大補,偶爾出去散步,聽曲,賞花,保持愉悅心情。
三月過後,開始胎教,每日琴棋書畫怡情養性,做特定的孕婦操,每天走動至少一個時辰。
後三月,控製飲食,運動量漸輕,每日使人按摩,促進血液循環,減輕產前壓力。
這隻是個囫圇的計劃,每日該幹什麼,郡主有個底便好,隻是她自從懷孕後便不進宮了,帝後說想孫子,郡主也隻推說渾身乏力,要看孫子你們自己出宮來。也不怎麼出門,應酬宴席一應拒絕,有上門來看她的,要麼有身份,要麼有情分,否則郡主一律不見。
郡主承認她很焦慮,這個孩子本不在她的意料之中,現在已經有了,郡主想把他好好生下來。雖然她一直對自己洗腦就算孩子不健全她也同樣愛他,可她沒法不擔心,不健全的孩子要受多少歧視,蕭藝一直有些自卑,如果這個孩子也不健康,這父子倆該怎麼辦呢!
因此郡主自檢查出孕事以來便特別小心,希望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些什麼,至於說進宮出門之類的,郡主要把一切不安定的因素扼殺在搖籃內,這可能是她這輩子唯一的孩子,不能出一點事。
而蕭藝自郡主懷胎後便無心上職了,隻恨不得每日把郡主拴在褲腰帶上才好,郡主雖說頭次懷胎有些焦慮,卻不會拘著蕭藝在家裏,隻每日蕭藝下職後和他說話,也讓蕭藝常對著她的肚子說話,交流父子感情。
在郡主懷胎期間,也就林家二房的人來的勤了些,還有她親爹。說來慚愧,郡主親戚不少,關係好的也就林家二房和蕭蒙兄妹,逸王夫婦其實也挺好,但他們避嫌,不怎麼往郡主跟前湊,而蕭蓁又在備嫁,不好常出來,因此這英王府的常客也就林家人了。
林瑞雖然還是居無定所,但已經往家裏寄了兩封信了,他在信裏說每到一個府城便會寫封信來家裏,總算稍安了家人的心。
林瑞上封信寄來時說他在洛陽,看了牡丹花展,還上嵩山去少林寺瞧了瞧,那裏的武僧果然厲害,還好他貪戀紅塵沒想著出家。並且林瑞在洛陽找到了個誌同道合的朋友,兩人一起遊玩。家裏人又喜憂參半起來,有個伴好啊,也能互相照應,總比一個人強,但又怕那個人是個壞的,那林瑞豈不是危險了!
林二夫人在郡主跟前絮絮叨叨的,郡主聽著挺歡,親娘不在身邊,這久違的嘮叨倒讓她有些貪戀了。文氏也在一邊微笑聽著,一邊夾了核桃塞到小果兒嘴裏,小果兒拿著個大紅繡球摳上頭的小珠子玩兒。
郡主的肚子前三個月不顯懷,到了第四個月便吹氣球似的鼓了起來,衣服越做越大,而且不僅肚子大了,人也圓了一圈,臉上還長了雀斑,又有些浮腫,真真成了個黃臉婆。
郡主每每攬鏡自照,便嘟著嘴埋怨一番,反複問太醫和嬤嬤,孩子生下來後會恢複到以前吧,不會以後就這樣了吧?嬤嬤自然是揀著好話說,郡主心裏才稍寬了些,好在蕭藝一點不嫌她,對她嗬護備至之餘,也實在憋壞了,每晚在郡主身邊蹭,又怕傷了孩子,一副委屈小媳婦兒樣,郡主瞧著都不忍心。
這都過了三個月了,胎也穩了,太醫說她懷相好著呢,郡主思襯著是不是該給蕭藝吃點肉了,萬一憋壞了可不成。
因此晚上就寢時,蕭藝又往郡主身上蹭,郡主便非常大方的解了褲子,叫他小心些,慢慢進來舒緩一下。
蕭藝驚喜之餘又緊張起來:“這成嗎?別傷著孩子了,還是寶寶你給我含著吧,上頭也是一樣的!”
郡主很很拍了他一把:“胡沁什麼呢!愛來不來,我睡了!”
有一回蕭藝實在憋狠了,郡主給他揉了幾回都不滿,郡主便委屈自己給他含了一會兒,哪想蕭藝跟打了雞血似的,把她的嘴當那處了,猛衝猛撞起來,回回撐到喉嚨口,可讓郡主惡心壞了,又不敢咬他,便讓他占了這回便宜,隻下回還想卻不成了。
蕭藝卻惦記著這事,再也不滿足郡主給他揉弄了,回回纏著郡主用嘴,但郡主吃過一回虧哪還能上當,說什麼都不同意,蕭藝也不能強迫她。好不容易今兒郡主態度軟化了願意同他行魚水之歡,蕭藝又怕他激動起來傷了孩子,便想著重溫那日風情,卻不想再次吃了閉門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