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姓修者臉色慘白,身為葛家的客卿,他絕對知道葛家和燕家之間有什麼瓜葛的。
確切的說,是葛家跟燕雲凡之間的瓜葛。
一時間,他後悔一個人就匆匆過來了,如果早知道是燕雲凡來了的話,他就多帶幾個人來了,至少也不會落得跟現在一樣,一個照麵,自己還沒來得及出手,就直接被對方壓得跪在了地上。
花姐更是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燕雲凡,也叫葉燃,跟葛家的糾葛,身為葛家人,她再清楚不過了,甚至她比張姓修者更加清楚這其中不死不休的仇恨。
而就在半年前,也正是她受到葛玉的委托設局讓江梅賭博輸了一千多萬,然後又把江梅騙到這裏玩賭石。
當時忽悠著江梅說賭石利潤空間很大,很容易一夜暴富,隻要能開出幾塊好玉,之前輸的那一千多萬就能搞回來。
江梅也正是因為這個才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到賭石上麵,一點一點越陷越深的。
她渾身無力的坐在皮卡車裏,這輛車她可從來沒有坐過,可今天卻坐進去了。
車廂裏充斥著工人們身上的汗臭味和劣質煙草味,可是她此刻卻不想出去了,外麵那個煞星,如果知道是她讓江梅輸了一千多萬,而且還讓對方欠下三千多萬的話,恐怕會用比剛才更加殘酷方式來折磨她的。
她不敢往下想,剛才隻是小小的懲罰自己一下,他就想把自己的衣服扒光讓別人看,要是發現了真相,恐怕不禁會把她扒光,甚至把她丟盡乞丐窩裏都有可能。
她徹底慌亂了,葉燃就像是天降神兵一樣,沒有任何征兆的就出現在了這裏。
也是她太過大意,一直以來竟然沒有看過葉燃的照片,所以才沒有在看到葉燃的第一眼就把他給認出來,也沒有及時的向家族傳遞這個消息。
她看著坐在一塊石頭上把玩小石頭的葉燃,心中越來越恐懼,感覺身上好像被無數隻髒手摸了一樣,渾身難受不已。
看到所有人都是一臉震驚的模樣,葉燃淡淡一笑,說道:“半年前有人被你們葛家騙去賭博輸了一千多萬,然後又被你們騙到這裏玩賭石,欠了你們三千多萬。”
花姐聽到葉燃的話,頓時渾身癱軟,該來的總會來的,這一切都因她而起,如果當初沒聽從表哥設局騙對方丈母娘的話,今天他也不會找到這裏。
歸根結底,還是她自己種下的苦果。
“你們這生意做的不錯啊,半年時間,什麼都沒做,就有五千多萬的進賬。”葉燃遠遠的朝著花姐說道。
花姐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回答他,這種問題,她答不答都是一樣的結果。
葉燃掃了那些工人一眼,放開了對他們的禁錮,說道:“你們走吧,以後別再給葛家做事了,以後也不會再有葛家了。”
那些人的心情像是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聽到葉燃的話,就像聽到了天籟,在千恩萬謝中匆匆離開,連一個人都沒有留下。
花姐看到這一幕算是徹底絕望了,原本她還想讓人通知一下家族呢,可現在整個場子裏,就隻剩下她和那張姓修者了,而兩人卻還都被葉燃控製了起來,又怎麼通知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