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傳至今?”朱三爺冷笑道:“就你們煉藥穀這水平,還有臉說流傳至今?老祖宗的東西,在你們手裏被丟了個一幹二淨,到現在你們這麼大個煉藥穀,竟然連一顆丹藥都煉不出來,你還好意思說流傳至今?你倒是給我煉出個丹藥看看?也別這三種丹藥了,普通的丹藥也行。”
朱三爺毫不客氣的對著南宮權就是一陣數落,南宮權的臉色十分難看,可是麵對朱三爺他卻不敢發作。
包括去年朱三爺來到煉藥穀,強取豪奪一般的挖走了一瓶去火毒的藥膏,連個大子兒都沒給他們留下,他們也沒敢說什麼,最後還得恭恭敬敬的把他給送走。
“那依朱三爺您的意思,今天比試的彩頭應該是什麼?”南宮權說道。
朱三爺撚了撚胡子說道:“既然是比試,那就拿出來誠意,你們想要丹宗的煉丹手法這也無可厚非,不過想拿幾張毛用都沒有的丹方來換,那就說不過去了,照我說,你們輸了的話,就把你們那個什麼什麼爐賠給丹宗算了,反正那個煉丹爐放在你們手裏也沒個鳥用,還不如讓丹宗拿去用。”
南宮權一聽,頓時義正言辭的說道:“前輩此言差矣,這煉丹爐是我煉藥穀先賢們傳承下來的寶物,怎可因為一次小小的比試而輸給別人?”
“哦?那就是說你們煉藥穀自認不如丹宗了?”朱三爺笑眯眯的說道。
南宮權的臉色一陣難看,這時候,申同修在他身邊耳語幾句,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一臉擔心的問道:“可以嗎?”
“相信我!”申同修信誓旦旦的說道。
南宮權一咬牙,看向朱三爺說道:“既然朱三爺作保,那我就豁出去了,如果我煉藥穀輸了,那就把麒麟鼎贈與丹宗使用三年!”
“嗯?”朱三爺一瞪眼,說道:“輸了就是輸了,為什麼還是三年?你這是出租呢?是不是到時候丹宗還要給你交租金啊?找你這樣的邏輯,萬一丹宗輸了,交給你們煉丹手法之後,是不是還要向你們收取專利費啊?”
南宮權的臉一陣青紅不定,一咬牙說道:“那就五年!”
“什麼三年五年的?輸了麒麟鼎就是丹宗的了!”
“不行!”南宮權矢口否認道:“前輩,請您不要為難我們煉藥穀,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煉藥穀情願退出這一次的比試!”
朱三爺盯著南宮權看了一會兒,點點頭說道:“也好,就這麼辦吧。”
大長老繼續說道:“今天的三場比試,以抽簽的方式來決定所需要煉製的是什麼藥,為了保證公平,由丹宗來抽簽決定每一場比試的內容。”
朱三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卻沒有說話,但是在對手台上的夏語卻是有些擔心了。
“今天的比試是公開公正的,所以無論是丹宗,還是煉藥穀,必須當著眾人的麵煉藥,否則即視為作弊,作弊者即為主動認輸。”
“比試所需任何藥材,都由煉藥穀暫時提供,比試結束後,由失敗一方負責雙方所有藥材的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