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琴倒地的一瞬間,葉燃伸手朝著她一抓,靈力卷起她的屍身直接丟進了防禦陣法裏麵。
做完這些之時,兩道身影也從遠處疾馳而至,站在了夏侯琴倒地的地方。
兩人麵色陰沉,目光冰冷的遠遠看著葉燃。
葉燃冷笑,看著其中一人說道:“老祖,別來無恙。”
燕南天皺著眉頭看了葉燃一眼,冷聲道:“雲凡,你壞了始祖的大事,你可知罪?”
“哦?始祖的大事?”葉燃冷笑,問道:“敢問老祖,始祖的大事,指的是什麼?先前你為何沒有對我說起過?”
燕南天歎口氣,說道:“罷了,罷了,說到底她夏侯琴也是異域之人,你殺了便殺了,把她的屍身給我,然後你跟我回家族一趟。”
葉燃不動聲色的看了燕南天一眼,這個燕家老祖,他向來不感冒,尤其是十年前煉藥穀一戰之後,他更是在心底徹底否定了這個跟自己有著血脈聯係的老祖。
在這個老人的眼中,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後輩子孫,更像是一個工具。
感覺到自己有用的時候,就像拉攏,一旦感覺自己無用,就直接翻臉把自己拋棄。
當日在煉藥穀,如果不是他有百花陣道在手,能夠以陣法克製那尚未完全運轉的煉藥穀護山大陣,恐怕這世間就再無他葉燃此人了。
“憑什麼?”葉燃緩緩吐出三個字。
燕南天一怔,沒想到葉燃會說出這麼三個字,他眉頭緊皺,嗬斥道:“始祖之命,你安敢不遵從?”
“那是你的始祖,跟我有什麼關係?”
燕南天眼睛一眯,冷聲道:“燕雲凡,你這欺師滅祖之徒!”
“欺師滅祖?”葉燃冷笑,說道:“十多年前,我就已經被驅逐出燕家,不再是燕家之人了,而且我自幼既沒有在燕家長大,也沒有受到燕家的一點撫養,我的師尊也並非燕家之人,燕老先生說我欺師滅祖,不知道在下欺的是哪個師,滅的又是哪個祖?”
燕南天臉色十分難看,在他看來,自己隻需要一句話,這葉燃就應該屁顛屁顛的跟著他回燕家,豈料對方卻是根本不買他的賬。
他深呼吸一口氣,身上氣勢陡然爆發,冷聲說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葉燃冷笑,手指一伸,黑色小劍再次出現在指尖。
這黑色小劍,他每使用一次,其心神就會產生極大的疲倦,以他現在的心神強度,每天最多也就隻能使用三次,加上他的心神之前在跟巨蛇角逐之時,損耗嚴重,所以這一次能夠把黑色小劍召喚出來,已實屬不易。
看到這黑色小劍的瞬間,燕南天的瞳孔猛然一縮。
站在他身旁的慕容老鬼也同樣一臉忌憚之色,剛才兩人的靈識掃過來時,分明感受到一股天威般的存在,兩人的靈識隻是接近,並未與之接觸,就有所受損,更別說直接接觸了。
燕南天的身上保持著氣息沸騰的狀態,卻是不敢再輕舉妄動,他從這黑色小劍上麵感覺到了一股生死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