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帶著江煙到了別墅門口,看著女孩乖巧的睡顏,不忍心叫醒她,輕輕地給她解開安全帶,抱她上樓,放在自己的床上。
拿了塊毛巾輕輕地給她擦擦臉和手,然後坐在床邊看著緊閉著雙眼的女孩。
知道樓下門鈴響起,傅寒川才去開門讓陸深和周恩予進來。
陸深一進來就圍著陸深換了兩圈,好奇地問道:“你又生病了?不像啊......”
傅寒川不耐地說:“不是我。”帶著周恩予上了二樓,陸深不甘示弱地也跟上去。
傅寒川站在臥室門口對周恩予說:“周小姐,她剛睡著,麻煩你檢查一下她有沒有哪裏受傷,盡量不要吵醒她。”
周恩予點點頭進去了。
陸深把頭探進去看,想知道是哪個女人能進了傅寒川的家門,居然還能躺在他的床上。
可是傅寒川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關上門拎著陸深的衣領就把人拉走,陸深雙手拽著自己的領口掙紮,“寒川鬆手,我被你勒死了,別小氣啊就看一眼都不行嗎!”
“閉嘴,你吵到她了!”傅寒川把人扔在沙發上,然後坐在一邊。
陸深立馬禁聲,誇張地捂著自己的嘴巴睜大眼睛說:“你居然這麼有人性......”
“行了,上次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散股收的差不多了,這幾天就能搞定。秦風沒跟你說?陸家還有個人也在搞陸景庭呢,他們家可真有意思。”
“這件事我知道,是他表弟陸景棽,收購的事情你們加快速度。”
“好。”
傅寒川和陸深又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快說完的時候周恩予也從樓上下來了。
周恩予從藥箱裏找到幾瓶塗抹的藥,對傅寒川說:“她還沒醒,額頭上的傷我已經幫她處理過了,注意不要碰水,身上還有一些淤青等她醒了之後再擦藥,早晚各一次。”
陸深越聽越迷惑,覺得自己突然懂了,大叫一聲:“你!”
想起樓上還有人在睡覺,又放小音量,靠近傅寒川偷偷地說:“你把人女孩弄成這副樣子?下手不能輕一點嗎?!”
傅寒川眼神冷漠地看著他,“你有時間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不如早點去把陸氏的股票收了。”
說完就下逐客令,“趕緊走,別在我這吵。”又跟周恩予道了謝,轉身就上樓了。
陸深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工具人,氣呼呼地走了,周恩予跟上去。
男人上樓打開房門,看著靜靜躺在自己床上的女孩,腳步放緩,輕輕走過去,生怕自己吵醒了她,坐在床邊看著她,好像怎麼也看不夠。
江煙沉睡著,好像夢到了什麼,咬破了自己的嘴角,小臉變得蒼白,臉上淨是痛苦的神色,額頭也不停地冒冷汗。
傅寒川見狀知道她是做噩夢了,拉著她的手叫她,“煙兒!煙兒!快醒醒!”
江煙沉浸在夢中,又夢到了之前的場景,空蕩的街道上有一輛黑色的車朝著自己撞過來,可是夢裏沒有人救她,下一秒場景又變成下午那個猥瑣男,他惡心地笑著搓著雙手向自己走過來,撕裂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