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圍著學校走了一大圈,手裏的奶茶也慢慢地喝完了,江煙找到一個垃圾桶把垃圾丟掉,兩個人走到門口,然後就近搜索了一家評分比較高的飯店吃飯。
進到店裏的時候,因為還不是飯點,所以店裏的人不是很多,裏麵隻有幾個學生,應該都是這個時間沒課的。
點好單,江煙把菜單還給服務員,正在用桌上的濕巾擦手的時候,同事突然小聲地說:“你聽說了嗎,這次我們的研習名額是市裏特意撥的,主要是獎勵上次你們那台手術,所以給我們院的名額多,我聽說中心醫院那邊隻來了兩三個人呢。”
江煙沒想到這其中還有著一層關係,看了看周圍,也小聲說:“我上次就覺得奇怪了,那個孩子......到底是誰啊?他家裏很厲害嗎?”她想到到現在為止還放在自己辦公室窗台上的那個禮物盒,心裏的疑惑又上來了。
同事搖搖頭,“那我不清楚,不過我聽說。”同事頓了一下,“我隻是聽說啊,真的假的就不知道了,聽說那孩子的母親好像是前市長夫人。”
“前市長夫人?那孩子的父親是......”江煙更疑惑了,這是什麼複雜關係。
同事搖搖頭,“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聽說這孩子身世挺複雜的,院裏也不讓亂說,反正資料都是保密的就是了,別的醫院隻知道我們上次有抬大手術成功,其他信息什麼的都是保密的,反正和我們也沒什麼關係。”
江煙點點頭,“這也是。”不管患者是什麼身份,在醫生眼裏,隻有能不能救,和如何去救的區別。
他們吃完飯就回了酒店,似乎是真的為了獎勵上次那台手術,醫院給他們訂的房間都是一人一間的大床房。
江煙坐在床邊摸著吃的有些撐的胃,才想起來她還沒有給小張醫生回消息。
她打開微信,回複了幾句就去洗澡了,出來的時候看到沒有什麼消息,他們這次走了這麼一批人,醫院那邊應該挺忙的。
實際情況也確實是這樣,從江煙他們走了之後,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醫院這幾天生病的人好像都多了起來,患者多了,醫生缺少了,這無疑加大了其他醫生的工作量。
小張醫生忙的都沒有時間和上次的公司負責人接洽後續的捐贈細則,所以也就沒去那家酒店。
沒了小張醫生傳送消息,江煙幾乎斷絕了一切有可能了解溫歌這個人的所有渠道,好在第二天就要開始參加各種講座,她一時也沒多少心思放在這上麵。
第二天一早,市一院的人就提前在酒店樓下吃好早餐,然後在門口等接他們過去的大巴車。
江煙和昨天那位同事去的晚,所以隻能坐在最後一排,下車的時候也就被落在了後麵。
學術報告廳的位置很好找,前麵最顯眼的那棟大樓就是,江煙他們進去的時候才發現裏麵的座位基本上都已經被坐滿了,隻有最後麵的兩三排和最前麵的兩三排還空著。
“沒想到大家都參加工作了,作風還和上學時候一樣啊。”旁邊的同事感慨了一句,江煙聽了想笑,可不是嗎,上學的時候就是前麵和後麵永遠空著,現在還是這樣,果真隻是同一批人長大了啊。
同事拉著江煙穿越人海往前走,“走,我們坐前麵去,咱都是來學習的人,最後一排能聽見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