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第二天被電話吵醒的時候還在做夢,從被子裏摸摸索索伸手摸到枕頭旁邊的手機,看都沒看一下就放在耳邊,電話自動接通,“嗯......喂?”
“寶寶該起床了。”傅寒川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來,江煙一個激靈就醒了,把手機拿下來看了一眼,確認是他之後,驚訝地說:“你怎麼這麼早?”
她把通話界麵放到最小,打開昨晚的聊天界麵,上麵顯示的視頻掛斷時間是淩晨一點,但是她記得自己好像十一點多就睡了。
也就是說,在她睡著了之後,他還在公司待了兩個小時?那他得幾點睡啊,現在才七點。
“你昨晚幾點回去的。”江煙問道。
“嗯?”男人似乎是不明白她問這個的意思。
“你還沒休息多久吧,就為了叫我起床。”江煙有些自責地說:“早知道昨天就不告訴你了,害你都沒有休息好。”
“可是我想聽你的聲音。”傅寒川說:“見不到你,抱不到你,隻能聽聽你的聲音了。”
江煙大早上剛起床就被撩到了,“你說什麼呢,我不是馬上就回去了嗎。”
“煙兒。”傅寒川突然認真地說:“答應我,以後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江煙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說這個,但是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認真的樣子,於是她也認真地說:“以前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隻要不是你主動要離開我,我肯定不會離開你的呀~”
“我離不開你的,煙兒。”
......
一上午,江煙的腦子裏都在回蕩著這一句話,害的她講座都沒好好聽。
“這男人怎麼能這麼撩呢......”江煙百無聊賴地一邊神遊一邊在本上寫男人的名字,大早上的就口沒遮攔,哼。
嘴上雖然嫌棄,但是江煙心裏還是很開心的,甚至都沒想起來溫歌這回事。
下午的時候照例還是休息,不過這次江煙沒有再去圖書館了,雖說昨天和嚴教授一起吃飯也是挺愉快的,但是畢竟還是身份有別,也是怕今天去又會遇上教授,江煙就直接回了酒店,在酒店房間裏整理筆記。
今天用的時間比昨天多,因為她早上幾乎沒怎麼聽,借了同事的筆記不僅要抄下來,還得弄清楚理解透,也是費了一番功夫。
晚上的時候沒事幹,江煙本來打算約同事出去吃飯,誰知道剛到一樓大廳就遇上了她暫時不想見到的人——嚴教授。
他到底跟這姓嚴的是什麼孽緣啊......江煙在心裏想默默吐槽,卻還是走過去跟他打了招呼,“嚴教授。”
某姓嚴的教授轉身,看到江煙的時候沒有一絲驚訝,自然地差點讓江煙以為他就是專門來找自己的,如果沒有看到他手裏拿的房卡的話。
“好巧。”嚴教授說,然後接過來前台小姐姐遞過來的身份證,“謝謝。”
江煙看到他旁邊放著的一個小小的登機箱,驚訝地說:“嚴教授,您要出差啊?”
“那天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平時都在國外。”
“那您是專門回來講座的啊!”江煙倒是沒想到這一層。
“可以這麼說,本來應該是一位老教授講課,不過他最近身體有些不好,所以臨時找了我過來。”
“哦哦這樣啊......”江煙點頭,“那您明天最後一場講完就要回去了嗎?”
”嗯。“嚴教授處理完房卡的事,然後轉過來對她說:“所以等下一起吃飯吧,算是為我踐行了。”
“可是我......”江煙正想說可是她都已經約了同事了,仿佛心有靈犀般,同事的電話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