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魅色老板娘的態度前後差別這麼大,原來都是傅寒川在其中作梗。
怪不得她從魅色出來之後就有人來遞給她一張名片,從她剛一踏進魅色開始,她就已經成為了別人的獵物。
是傅寒川一步一步操控她踏進了他的狩獵區,從一開始江煙就沒有任何的選擇權,而她也確實按照傅寒川的設想,一步步將自己送到了他的麵前。
“啪。”的一聲,江煙將手裏的照片拍在了桌麵上,仿佛不去看就不會難受,她覺得有些天旋地轉,腿腳也有些顫抖。
陸景庭在這個時候卻還在殘忍地補刀,“你猜那個時候他在和魅色的經理說什麼呢?”
江煙搖頭,她的腦子裏一直在嗡嗡作響,什麼也不能思考。
陸景庭更進一步,“你說他那個時候為什麼才看了你一眼,就已經決定好了你的命運呢?那個時候,你也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吧,充其量你父親是陸家的司機,可那又怎麼樣呢,傅寒川以前沒見過你,為什麼他偏偏是才見了你一眼就要包養你呢,為你花錢,給你父親治病,你猜,這都是為什麼呢?”
“不,我不知道......不要再說了,我真的不知道......”江煙崩潰地趴在桌子上,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耳朵,想把他的聲音阻隔在外麵。
可是陸景庭的聲音卻像是鬼魅一樣順著她的指縫使勁擠進她的耳朵,“既然你不想說,那不妨讓我來猜一猜吧,你說會不會我是因為,你這張臉,和某個人很像呢?”
“你見過她了吧,她叫溫歌,我見到她的時候也嚇了一跳,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呢?你這張臉對傅寒川來說也是一樣的感覺吧,因為你和他那個死去的初戀女友,太像了......”
“不......我們不一樣,不是這樣的,我們不一樣......”江煙還在費力地反駁,可是這種反駁不管怎麼說都是無力且蒼白的,連她自己也不確定,她們這張臉在外人看來究竟有多相似。
從看到溫歌第一眼起,她心裏就有種感覺,總有一天她一定會因為這張和溫歌過於相似的臉而知道一些有關傅寒川的過往,可是她一直的自欺欺人讓她不願意去細想這件事,而現在,陸景庭已經不給她逃避的機會了。
“你們是不一樣,因為你從一開始,就是溫歌的替身,就算你怎麼努力都沒辦法否認掉這一點,承認吧煙煙,他從一開始愛的就不是你,他隻是把那份對溫歌的愛而不得轉移到你身上了而已,他對你的好,都是因為當年是因為他才害死了溫歌,他看著你,心裏想的卻是另一個女人......”
江煙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陸景庭的每一個字她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看著江煙整個人蜷縮成一團,陸景庭心情頗好地對著她笑,“煙煙,現在的你就和我一樣,我們在愛情裏都是可憐人,我愛你可是你隻愛傅寒川,但是他呢,那個你最愛的人,他愛的人是你嗎?”
“他答應過我的,他答應過我的......”江煙嘴裏喃喃低語,傅寒川那天答應過她的,今後隻會有一個女人。
陸景庭笑了,“說你天真你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溫歌現在已經回來了,你覺得你這個替身和她之間,傅寒川會選擇哪一個呢?”
陸景庭扔下這句話就走了,關門的時候江煙甚至還沉浸在回憶裏,沒有注意到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陸景庭出了醫院,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我這邊差不多了,你準備準備,接下來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