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掙脫了他的手臂,回到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狠狠的甩上門。
傅寒川站在樓梯下麵,緊緊地擰著眉頭。
廚房裏的徐媽也被嚇了一跳,連忙跑出來,“少爺少夫人這是……”
“沒事。”傅寒川慢慢地往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對徐媽說,“等下將飯菜送到她的房間吧,看著她吃一點。”
“好的少爺,那您……”
“不用管我,您去看看她吧。”傅寒川去了書房,拿起手機給秦風打了個電話,“查一下夫人今晚去了哪裏,見了誰,說了什麼,盡快給我查得清清楚楚。”
“好的總裁,可是夫人那邊如果知道的話,應該會不高興吧......”
傅寒川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那就不要讓她知道。”
“是,總裁。”
過了一會兒,傅寒川聽到樓下有上來的腳步聲,應該是徐媽,腳步聲穿過書房的門口一直往裏麵去了。
沒幾秒,江煙的房門被敲響,門開了之後她們說了幾句什麼,男人沒有聽清。
徐媽走回來的時候在書房的門口輕聲對裏麵的人說,“少爺,飯菜給少夫人送過去了。”
“嗯,知道了,您去休息吧。”
徐媽輕輕的歎了口氣下樓了。
江煙在房間裏坐著,麵前擺著的是徐媽剛剛送進來的晚飯。她摸摸自己的胃,其實早都餓了,隻是心裏一直憋著一股氣,剛才對著傅寒川撒出來了心裏就已經舒服多了。
但是要她現在低頭去跟他認錯,她是肯定不會去的,畢竟溫歌的事情就算不能把錯全部推到他的頭上,但和他也是有關係的,江煙自認做不到這麼大度,有人一直惦記著自己的男朋友還能心平氣和。
“你這個臭男人,臭男人!”江煙用筷子狠狠戳的碗裏的米飯,似乎是把這個當成了傅寒川發泄一通。
第二天早上,江煙還是坐進男人的車裏,但是氣氛一度降到了冰點。
兩人同坐一輛車卻沒有一個人肯開口說話,甚至在江煙下車的時候男人也隻是默默地看著她下去,然後才開著車緩緩離開。
江煙站在醫院門口看著漸行漸遠的車輛,覺得自己心裏又堵了一口氣,“哼,不理就不理。”她扭頭進了醫院,逼著自己不再去想。
傅寒川到公司樓下的時候,秦風已經在大廳裏等候許久。
“總裁。”他看到男人進來,上前去迎。
“嗯。”男人應了一聲,“事情查清楚了嗎?”
秦風看看周圍,低聲道,“查清楚了一部分。”
男人皺眉,“說。”
“是。”
“昨晚下班之後少夫人打車去了湖畔公園,就是城西那邊新開發的一處綠地公園,但是因為還正在開發中,設施不算完善,人流量也比較少,我們隻能根據監控在醫院門口拍到的車牌找到了那輛出租車的司機。
司機說他也不知道少夫人晚上去那裏幹什麼,隻是說有事。回來的時候少夫人坐了另外的車,但是那邊的監控攝像還沒有安裝,所以我們暫時沒有找到司機,昨晚也沒有具體的目擊證人。
根據醫院少夫人的同事所說,少夫人是接到了市裏電視台的采訪邀約,說要對稿。”
說到這裏,秦風停頓了一下,“那個地方平時根本不可能有人去,絕對不可能約在那裏,所以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