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讓溫歌先坐下,自己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看到她端端正正坐在角落裏,和秦風之間隔了很遠。
他走過去,低聲問,“害怕嗎?”
溫歌搖搖頭,遂而又點頭,“我怕陳超哥哥他......都怪我。”
傅寒川怕她心理壓力太大,想到剛才那個醫生說的,隻能安慰她,“不是你的錯,這是我會查清楚的。”
“真的嗎?”溫歌抬頭問她,“可是如果不是我的話,陳超哥哥根本不會躺在裏麵,現在連生死都不知道......”
傅寒川轉過身,看著手術室裏亮著的燈沒有說話,這件事絕對沒有這麼簡單,還需要再仔細地去查。
三人在手術室外又等了一會,裏麵突然有了動靜,秦風率先站起來,“應該是手術結束了。”
溫歌聞言也起身走到門口,傅寒川緊跟其上,醫生從裏麵打開隔離門,秦風趕緊問,“醫生,他怎麼樣?”
醫生看到了站在他們身後的傅寒川,稍稍有些驚訝,他是聽說了患者是傅氏的人,倒是沒想到傅寒川居然親自來了。
“病人現在情況還算比較好,等他醒來之後再觀察四十八小時,沒事的話就可以放心了,不過病人送來的時候有些失血過多,所以在營養這方麵必須得跟上,有什麼不懂的問題,你們可以來我辦公室找我。”
“謝謝醫生,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陳超哥哥。”溫歌也問了一句。
“等下會先將他轉移到加護病房觀察,兩天之後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探望時間等下會有護士來跟你們詳細說明。”
“好的,謝謝您。”
秦風轉過身對傅寒川說,“總裁,那我先去幫他辦手續。”
“嗯。”傅寒川點了下頭,溫歌轉身高興地看著他,“太好了,陳超哥哥他沒事!”
男人淡淡笑了一下,溫歌現在的樣子,倒是有些像她小的時候了,開心掛在臉上,不開心也掛在臉上,總是很輕易就能讓別人感受到她的心情。
因為之前答應過她在醫院照顧陳超,所以傅寒川專門調了幾個人過來在周圍保護,原本覺得留她在這可能會不太安全,但是與其藏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次被人盯上,還不如光明正大一點,人就在這裏,隻要對方出現,傅寒川就能來個甕中捉鱉,直接將他拿下。
剛才出去打電話也是專門安排這件事,到陳超從手術室推出來,那些人應該已經就位了。
陳超在特護病房的照顧是醫院專門安排的人,所以這兩天溫歌基本沒什麼事情能做,隻有在每天規定的時間裏來短暫地探望一下,不過好在他平穩地度過了觀察期,第三天的時候就已經住進了普通病房。
傅寒川在陳超的隔壁幫溫歌也要了一間房,方便她在醫院照顧。
陳超醒來之後看到自己床邊端茶倒水的人是自己之前一直保護的人,驚的差點沒從床上翻下來。
他愁眉苦臉地說,“溫小姐,您這使不得啊,我就是個小保鏢,您真的不用為我做這些的。”
溫歌的手已經換了一次藥,現在包紮的也比較輕便,手裏正捧著一杯熱水要喂給他,“陳超哥哥不用跟我這麼客氣,我照顧你是應該的,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現在可能早就死了,寒川哥哥已經答應了我照顧你,你再這樣的話,我隻好去叫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