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碰過石壁的人瘟疫是最重的,比最開始得病的人還要嚴重,連治療的可能性都沒有,沒過幾個時辰就死掉了。
那官員拚著自己最後的一口氣寫了奏折傳到朝廷。其中還夾帶著那副托印下來的畫。
莫溪桐聞言忽然笑了,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幅畫應該是她莫溪桐的畫像。
那男人接著說道:“皇上一看見那幅畫,當即就認出了畫中的人是佑王新娶的側王妃,莫將軍的小女兒莫溪桐!”
之後皇上便請來太師查看其中的緣由。
太師一看便說這是莫溪桐八字過硬,本來應該會克的人是佑王。
可是佑王是皇家子弟,身上擁有著天子之血,便能夠百毒不侵,所以莫溪桐便不能加害與傅佑樘。
所以這劫難就轉移到了天慶子民的身上,引發了天怒,老天便把這責罰降臨在衛灣東區。
可是老天又不忍心見這貧苦百姓受此危害,便留下這塊通體發黑的石塊表明了這件事情的緣由是誰引起的?
“宮裏的事情你如何會知道的這樣清楚?”傅佑樘聽完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心裏覺得頗有些棘手。
“不瞞大人,小人的弟弟是服侍在皇上身邊的蘇公公的人,所以這才知道了一些內情。”
聞言一直閉著眼睛的傅佑樘睜開眼睛有些疲勞的說道:“東渠把這人的舌頭拔掉,然後把人放了吧!”
“是!”
“啊!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亂攪舌根了,但是到了小人八饒了小人一命……啊……嗚嗚……”
就算不揭開簾子,也能想象外麵出現了何等殘忍的事情。
之後傅佑樘說道:“本王讓人拔了你的舌頭,就是在救你的命。你有這麼一條搬弄是非的舌頭,也不會活得長久,不如就讓本王替你拔去!也免了以後煩惱。”
男人捂著嘴,躺在地上都快疼暈過去了,迷迷糊糊之間聽見對方說什麼本王,也不能反映出這人到底是誰了。
之後對東渠說道:“幫本王弄一匹好馬,本王獨自一人回去,你把側王妃送到樂意居,沒有本王的命令,不準把側王妃送回去。”
說完便起身要下馬車,不料衣擺被人拉住。
“我與王爺一同出來,在這節骨眼上王爺獨自一人回去,你覺得皇上會怎麼想?”
莫溪桐怎麼也沒想他居然會願意把她撇在外麵,獨自一人回去,他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待他如何。
雖然皇上確實不是真的要徹底的打壓他,可不待見他也是實打實的存在。
傅佑樘能有今日的成就,能有今日的權利勢力,也不過是他會做人而已,能做到讓皇上最厭惡之時還帶著那麼一絲憐憫之情。
“放手,本王怎麼安排你就怎麼做就行!”傅佑樘不悅的想拉回衣角。
可是怎麼也扯不動,不由得帶了些怒氣,覺得莫溪桐未免有些不識好歹。
“莫溪桐本王雖然答應了你的條件,但從來沒有說過,你可以違背本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