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進來的?”
被這白衣青年詢問之人,愣了一下,隨即便向這空中花園出入口的安保看了過去。
江州市的富人之中,確實是有一些有著怪癖的人,但卻沒有像這種穿著一身古裝劇裏的白色長衣出來招搖過市的人。
更何況,這人的身後還背負著一把長劍?
像這種人,他僅僅隻是看上一眼,就已經是將其認定為神經病了。
“誰讓我來的?不正是這望月樓背後的真正老板麼?”
夏東龍笑了笑,說話間,也不見他發怒,右臂抬起,白色的繡袍向著一側甩了過去。
沒有人想到他會突然出手,但,眾人僅僅隻是楞了一下,便看到一團血霧隨著他的白袍掃過而“嘣”的一聲在空中彌漫開來。
定睛看去,之前那位開口的富商,整個人,已經消失不見!
他的衣物,尚且還保留著他之前的坐姿,隨著時間緩慢流逝,緩緩跌落在他原本所在的座位上,連同著那些殘留的血水,一同滑落到了地上……
“……”
這一刻,原本還有著些許嘈雜的空中花園,頓時安靜了下來。
便是那守候在空中花園入口已經準備上前處理此事的安保,也是停下了步伐,臉色慘白。
望月樓這邊的人,謝君安並未有過多的調動,隻是將之前那些逃走不敢再在這裏任職的人的空位補上了,望月樓原本的人他並未動。
這位安保,便是望月樓原本的安保人員。
他從未見過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當場臉色煞白,身子一個不穩就癱坐在了地上。
“你……你幹了什麼?!!!”
保安這驚疑的聲音,也正是在場所有的富人們心中的疑惑與震驚之處。
這夏東龍,到底做了什麼?!
他不過隻是揮了一下白袍,那人便化作了一灘血霧!
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的這一下,僅僅隻是將那人化作了血霧,而未曾傷及四周任何地方半分,連那人身上的衣物都是完好無損的保存了下來!
“你你你你……”
最初發出詢問的那個人,話語有些不利索,指著夏東龍,腦海裏已經組織好的語言,都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來。
他不同於其他人,他就是知道今日車凡凱的師父會過來,所以他才會過來,想要與之相見。
旁人不知曉車凡凱師父的能耐,但他知道,所以他想要搭上這條船。
但,真正見到了此人,他才意識到這種遠遠淩駕在他之上的人在他的麵前,他甚至是連開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夏東龍並未理會一旁的那些目光與聲音。
抹去了一人的存在,他並未有過神色波動,氣定神閑的又是揮了一下衣袍。
那人原本所在座椅上的血水,瞬間便被掃到了一旁,在地上濺出了長長的一大片血漬。
做完一切,夏東龍神色如常,坐在了座椅上,緩緩開口。
“冤冤相報何時了這種事情我本就不相信,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誰的拳頭大,誰便有資格開口。”
“但是,你不覺得自己的做法太過多餘了麼?”
“以你的能力,大可將我的徒弟一招擊斃,你卻沒有這樣做,而是將他的修為廢去,還打斷了他的四肢。”